他笑
下：
“
们是好朋友，你当然可以问。就像平时老追着问你这问你那，你不也答？你想知道遇见什
事不是关心吗？好朋友还不能互相关心？还是说你没把当朋友，直是头热？哇，别吧，这可要伤心。”
“……”江白榆张张口，像是想解释，但最后也没说什。
他只在短暂
沉默后，现学现卖，问：
“你遇见什？”
“绝对有，别骗人，你那时候想说什？”
“……”江白榆是见识过陆瓒打破砂锅问到底功力，他放在桌面下手微微蜷起些，停顿片刻，又松开点。
他语气僵硬，像是有点不耐烦：
“没什，就见你不高兴。”
听见这个答案，陆瓒愣下：
瓒又忍几分钟，终于放弃。
他把笔扔桌上，直接换话题，没头没尾地问句：
“江白榆，你刚才是不是有话要跟说？”
他转头看向江白榆，刚好对上对方那双瞳色浅淡眼睛。
陆瓒愣下，气势也不足，声音低点：
“那你怎不问？”
“为什要问？”
江白榆反问。
他凭什能问？
这话乍听其实挺伤人，但陆瓒知道江白榆不是那个意思。
“就刚遇到时候，你走前看着，感觉你有话，但最后也没开口。”
陆瓒对别人细微表情和情绪其实很敏感，比如江白榆先前临走时那个欲言又止视线。
这话问完，江白榆沉默片刻，主动把椅子往远挪挪：
“没有。”
这回，主动权就又在陆瓒手里，他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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