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瓒有
搭没搭地哼着，等到首歌到
末尾，摆渡车站也出现在他
视野里。
车站内，售票员正裹着军大衣打瞌睡，司机
“想去就去。”
“那走？”
“嗯。”
江白榆抬步走向楼梯间方向，陆瓒小跑几步跟上他，心里有些没底。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那些事原因，陆瓒总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气氛有些尴尬。他想找个合适时机好好跟江白榆聊聊，但始终没找见机会。
下次定。晚安阿瓒。”
这话说完，手机里就只剩嘟嘟忙音。
陆瓒有些茫然，他看看自己手机，又看看身边江白榆：
“鸣他们昨天喝到快三点，估计叫不醒，渲姐也想补觉，而且说早晨要起雾，看不见日出，他们……好像都不去。”
“嗯。”
他们两个人就那样沉默着出民宿店门，沿着小路往山上走小段，去找摆渡车始发点。
那时才凌晨四点，外面天还没亮，路边也没有灯，只能用手机打着光才能看清地面。
光映在新修柏油路上，被路面潮湿反衬出点点淡淡水光。外面空气潮湿阴冷，带着山中独有树木清新味道，偶尔有鸟叫声传来，婉转晨鸣在空旷山间被传得很远很空灵。
陆瓒把羽绒服拉链拉到最顶，把下半张脸埋进衣领里，边走路边哼着歌。
凌晨四点山路上没有别人，只有并肩而行少年脚步声，还有断断续续偶尔跑调情书旋律。
江白榆只应声，没说话。
陆瓒看着他冷淡反应，犹豫下，试探着问：
“那……咱还去吗？”
“？”
江白榆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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