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发于北川夜,停留在南江清晨。
陆瓒迷迷糊糊醒来时候,车窗外暗色早已褪去,略显阴沉天空泛着点蓝色,窗玻璃上还有没干透雨水,滴滴沾在玻璃上,又慢慢汇在起往下滑落。
他以前没来过南江,但知道南江这个城市多雨,雨季很长,永远都是清清冷冷模样。
陆瓒看着窗外雨滴,有些出神,直到江白榆碰碰他,提醒他该下车。
他们两个人都没带行李,陆瓒连相机都没带,只有身上个小挎包,所以走走停停都很轻松。
答,因为这种情况下,答案般就是陆瓒猜测那样。
“是因为吗?”
陆瓒初中时候在广播室待过年,当时他每天还有专属于自己栏目,每天到点,广播里会报他栏目名和名字,然后他就开始遍遍地放夏子澈歌。
个校园歌曲交流栏目,硬是被他做成夏子澈个人安利站,那时候广播室意见箱里全是投诉他,因为这事,他还被站长训顿。
以前他还跟江白榆把这事当笑话讲过,现在想起来,如果江白榆也喜欢自己那多年,那这点喜好,多半也不是巧合。
在列车上坐晚上,从车上下来,陆瓒先舒舒服服伸个懒腰。
南江气温比北川要冷点,陆瓒身上穿个宽松橙黄色厚卫衣,但晨风吹,还是有点凉。
他打个哈欠,然后下意识看向身边江白榆,两人在站台对视片刻,陆瓒才反应过来现
果然,他听见江白榆低低应声“嗯”。
陆瓒也没有多问。
看,他喜欢少年,连喜欢歌曲都同他有关。
北川离南江并不算近,就算是高铁也得有五六个小时路程。
列车行于夜色,路停停走走,车厢里人来又走,不变只有顶上冷色灯光,以及某排座位上依偎在起浅眠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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