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南江人生地不熟,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他们离开了音乐节的举办场地,不想再逛其他地方,就直接去了回程的高铁站。
陆瓒前几天订票的时候直接订了往返,此刻他无比庆幸自己的明智,不然他现在兜里一个钢镚都没有,卡也被姐姐停了,还得让江白榆来买票,多不好啊,明明是自己非要带他跑这么大老远的。
他们两个人慢悠悠晃去高铁站,又找地方办了临时身份证明,然后就坐在候车厅里,等待那班列车带他们回北川。
陆瓒和江白榆打了几局游戏,觉得无聊,有点不想玩了。
他没
那块丑丑的小蛋糕最终被两个人一人一半分着吃完了。
它不太好看,吃起来也并不美味,蛋糕胚烤得有些糊了,干巴巴的,还泛着点苦。
陆瓒觉得这一天属实过得荒谬,像是一场闹剧。他跟江白榆坐在破旧的小亭子里,在冷风中看了一个多小时南江的大雨,到后来,雨渐渐停了,他们才得以脱身。
南江这个城市就是这样,雨多,时不时就起薄雾,天气总是阴暗又清冷。
和北川一年四季的明媚阳光不同,这个城市很难见到太阳,就算雨过了,天也很难放晴。
小亭子周边的草地被雨洗过一遍,草叶身上都沾着亮晶晶的水滴,泥土散发出清新味道和空气混在一起,人行道和马路上也是一块一块深色的雨渍。
陆瓒踩着草坪上一块一块的石板路往外走,但石板上全是水,他走着险些滑一跤,还好有江白榆及时拉住他,他才不至于在这荒谬的一天雪上加霜。
但他那一滑的动作有些大,大约是扭了脚,他脚踝有点疼,原本不是什么大事,走路也不影响,但可能江白榆看出他走姿有些不对劲,非拉着他不让走,陆瓒没办法,最后只能乖乖趴到了男朋友的背上。
身后远处的音乐节还没有结束,那些闹声离他们越来越远,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陆瓒想通了,虽然这一天不太顺利,他想带江白榆去的地方没有去成,想听的歌也没有听到,但这一天是他们一起度过的,这就够了。说不定等未来某一天想起来,也是一段不错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