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榆扶在他后脑
手轻轻收
收，像是安抚似摸摸他头。
他咳两声，后来，陆瓒听见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声音告诉他：
“……好好长大。”
04;只靠他自己，他连带江白榆走出这里都做不到。
所有决心所有勇气在这种时候都显得无比幼稚可笑，浓重无力感淹没他。
“
保护不你，江白榆。”
陆瓒眼泪和江白榆额上低落血迹混在
起，他只能重复：
“保护不你……”
江白榆没有说话。
可能是伤太疼，他呼吸有些颤，但还是伸手护住陆瓒头，把他护在身下，替他挡住那些拳脚。
陆瓒耳边好吵，他听见远处传来警笛声，那些人好像跑，但江白榆还是抱着他。
“原来保护不你啊……”
陆瓒声音在血腥和尘土味中带些哭腔，又有些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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