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榆。”
他喃喃地唤
他
名字：
“……你&#
梦有多真实，醒时就越刺痛，陆瓒潜意识里害怕这次也会
样。
但不知是不是他错觉，没过多久，在这场梦里，许久未遇茉莉花又出现在他身边。
有某人冰凉指尖碰碰他额头，离开时又轻轻揉揉他头发。
他指尖温度好舒服，身上香味也让人安心，陆瓒不想他走。
他伸手握住那人手：
那人似乎是坐起身，稍微清醒会儿才问：
“怎
？”
语气同刚才相比，似乎温柔不少。
“不知道。”
陆瓒声音低些。
。
陆瓒半睁着眼睛，等这通电话被人接起。他也不知道过多久，漫长沉默后，他听见听筒里传来个带着些冷调声音：
“……喂？”
那人显然是被吵醒，嗓音还带些未散困意。
但现在陆瓒没精力关心这些，几乎是在听见江白榆声音那瞬间，他整天积攒情绪全都冒出来。
“你别走。”
“
去找他。”
“你别走……”
陆瓒有些委屈。
他生怕他消失，只能用尽身上所剩无几力气握紧他：
他是真不知道，人原本就晕乎乎，半梦半醒哪里能意识到自己是怎。
他又难受又困，话没说完就闭上眼睛，也没再听对面有什回应。
陆瓒甚至以为自己刚才听到声音是梦境或者幻觉，事实上，他八年来经常会梦见江白榆。
有时候看见他坐在舞台上唱歌，有时候和他在照不进光小巷里接吻，有时候静静抱着他，可无论怎样也闻不见他身上茉莉花香。
那些梦太真实，以至于有时候陆瓒睁眼醒来，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十六岁，好像发条信息打个电话还能找见他，好像还能起上学还无忧无虑，却忘记他们之间已经隔数年时间、数千公里。
“江白榆……”
陆瓒眼里多些水雾，他吸吸鼻子，哑着嗓子问：
“……你在夜宵里下药吗？”
“？”
听见这话，对面沉默片刻，而后传来阵布料摩擦窸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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