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日后这番美妙光景,也就不急于时,还是先把伤养好为要。
“疼得动不……”沈柒将半张脸搁在苏晏肩窝,气若游丝地道。
“你这是自作自受,活该!”苏晏厢骂他,厢小心托住脑袋,送回枕上。
他拿着碗起身,动作急点,眼前阵发黑,不禁伸手扶住床架,等待那股眩晕感过去。
沈柒急问:“怎,可是身体不适?”
他。
老实吃几口后,沈柒将侧脸挪出床沿些儿,更方便喂哺。苏晏见半碗白粥见底,不敢多喂,怕伤久旷胃肠。他正要搁碗,沈柒唇舌倏然卷缠而上,吻个回马枪。
苏晏嘴里满是白粥清香,这个吻让他有些恍神。
不同于诏狱那次被压在石墙上强吻凶狠和侵略性,此番沈柒唇舌火热缠绵,十分动情,轻轻啃咬他唇瓣,颗颗舔舐贝齿,又用舌尖抵在他敏感上颚处,前后来回勾扫。强烈酥麻感从口腔直冲头顶,又沿着脊椎向下蔓延,把他激出身鸡皮疙瘩。
苏晏忍不住向后躲避,是兵溃千里架势。
苏晏缓过劲来,笑笑:“无妨,这几日来回奔波,有些乏累,睡觉就好。”
沈柒心疼道:“你不吃不睡守夜,心神损耗太甚。去用些清淡粥菜,今日就在这里歇下吧。”
沈柒却不许他全身而退,朝床外那只手箍住他胳膊,像圈金石打制臂钏,要将他牢牢锁在这个亲吻中。为此不惜扯动背上伤口,新换纱布又被染得红红黄黄。
苏晏看着都替他疼,又气他不爱惜身体,口咬在他唇上:“沈千户可知,不作死就不会死?”
沈柒后背疼得厉害,上气不接下气地喘:“说好当兄弟,却又口个‘沈千户’,是什道理?原来都是骗。”
苏晏只好说:“七郎,你别胡闹,咱们兄弟亲近可以,亲嘴不行。”
沈柒心底冷嗤:何止亲嘴,还要把你cao哭,让你这张蜜样小嘴除叫床哭喊,什伤人话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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