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咬着嘴唇不吭声。
这下豫王更是认定,皇帝与他早有私情,那天在养心殿,自己来迟步,两人该做不该做,全都做。
“这*夫你倒护得紧,想必心中爱煞,嘴才这硬,宁死也要替他遮掩。”
苏晏看豫王神色,知道皇帝背黑锅,很想出言解释,但又想,豫王拿当朝天子无可奈何,若知道*夫是沈柒,他还能活?
即使豫王误会皇帝,他又打不得骂不得,都是先帝血脉,毕竟同气连枝,他也不好四处宣扬,连同自家脸面也同丢尽,顶多只能生生闷气而已。
簟席木地板上。
伤口渗出血染红苏晏衣襟,豫王浑不在乎,只是凌厉俯视身下轻易牵动他情绪少年,像只饿极攫食鹰隼。
苏晏强自镇定,劝道:“有话好好说,什误会都可以解释,犯不着动手……哎,你伤口真要崩线,万扯个七零八落,再也缝不起来可怎办?这可是你自己手!”
豫王声音宛如在胸腔里经过千百次撞击,才沉浑而激楚地传出来,“你在乎手?自己都不在乎!”
“他要名字、封号、藩地、军队……拿去就拿去吧,又不是非得和他死争!都做好辈子当个闲散王爷准备,结果老天爷把你投到面前。想,终于有个东西可以完完全全属于,可他呢?还是要和争!”
但换除皇帝之外任何个人就不样,豫王再怎没有实权,依然能用威势地位直接碾压,杀人不用偿命。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沈柒被剥皮拆骨,碎尸万段吧?
苏晏思来想去,不得已只能委屈皇帝背这个黑锅。他凄苦地叹口气:“皇爷之间,真是清清白白,从未及乱,更没有越雷池半步。”
他越是这
豫王边如伤兽般咆哮着,边狠狠撕开苏晏衣襟,,bao露出胸口星星点点吻痕。他双眼像被燃烧箭矢刺痛,目光寸寸碟割着这些云雨后留下残痕,绽出个令人发寒冷笑:“来,好好解释这些‘误会’,本王洗耳恭听。”
苏晏低头看,眼前发黑——沈柒这混账,说多少次不要乱啃,不要乱啃,死活就是不听,非得在他身上种草莓。这下操蛋,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怎,解释不?那行,本王再问你遍,你和皇帝之间,可有私情?”
“清清白白,绝无私情!”
豫王面上笑意愈浓,“那这些痕迹就不是皇兄留下?是谁干,孤王替你报仇,将他剥皮拆骨,碎尸万段——告诉,不是皇帝,又是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