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苏晏怔,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跟上,又开始哄自家侍卫:“哎呀,开玩笑,再说,又没不让你爬。不是说嘛,谁还没有点雄心壮志,就算你真爬到上面,也不会怪你……”
荆红追板着脸往前走,但步履明显慢下来,愁肠百结地叹口气。
与此同时,褚渊和高朔带着幸存锦衣卫与五百名精兵,日夜兼程赶路,距离灵州清水营还有两日路程。
请客,谁都不许抢,放着来!”
阿勒坦看看另张桌面上几摞高高垒起面碗,有点尴尬:“他们太能吃。”
苏晏笑:“请得起。说好怎样就是怎样,你是瞧不起?”
这下连那些瓦剌汉子们都对他露出笑意,走到柜台边那个当即转身离开,边走边用生硬汉话说:“说话算数!是朋友!”
阿勒坦朝苏晏笑笑,不再多说什,昂首阔步离开面馆。
荆红追直到他背影彻底消失,才归剑入鞘,说:“此人绝非普通马贩,故意隐藏身份,想必另有所图,大人听句劝,不宜和他走得太近。”
苏晏颔首道:“你说得都对。”
后半句意思是,但不定会听。荆红追无奈地看他,胸口涌起股邪火:“大人如此任性,可是吃准属下无论如何都会替大人兜底?”
苏晏假做惊奇看他:“喔,你竟不给兜底?莫非被阿勒坦说中,你还想爬到上面来?”
荆红追心底又是呕血又是躁动,把牙咬,破天荒给苏大人个冷脸,转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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