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脸摇头：“别
地方，没看过，阿勒坦以前，不许别人碰他，衣袍里面。”
他忽然表情古怪地看
苏晏
眼，“你可以碰。他刺青都肯给你摸，你可以。你去脱衣服。”
“其他人，跟
走。”-
苏晏在瓦剌人带领下，掀开门帘，进入帐篷。
阿勒坦平躺在铺狼皮褥子榻上，双手交叉放在腹部，脸色灰败，双目紧闭，眼眶深深地凹陷下去，乌黑披肩卷发如今已是片白浪，平静地搭在肩头。
苏晏近前仔细端详，见他嘴唇发紫，皮肤干燥起皮，像是严重脱水症状，又摸摸他颈侧，脉搏极微弱，许久才能感到丝细微跳动。
“帮个忙，把他侧翻下，看看后背伤口。”
什
？是谁害得他走火入魔？阿勒坦被谁刺杀，玄铁飞针是从哪里来？用又是什毒？
诸多问题在苏晏脑中盘旋，他习惯性地唤道：“阿追！”
属下在，大人有什吩咐？熟悉声音并没有响起。苏晏转头望向空荡荡身侧，蓦然想起，阿追已经走。
“大人若是真不愿见，……远远离开大人视线便是。千万不可有轻生之念！”这是荆红追临走前留下最后句话。
苏晏有些恍惚，手指紧紧捉住垂下来袖袪，心里有种说不出滋味。
两名瓦剌人个扳肩膀，个推胯腿，把阿勒坦翻成侧躺姿势。苏晏脱下他半边袍袖，露出肌肉健硕后背。
茶褐色皮肤上有个不起眼圆洞，发簪尖端大小，周围泛着圈幽蓝。
“暗器何在？”
名瓦剌人拿着布包上前。苏晏小心地拨开布角，见到枚两端尖细、中间成菱形玄铁飞针，漆黑表面闪着蓝汪汪光泽。他虚量下针头大小与长度，确定阿勒坦伤口正是由它造成。
“他身上可还有其他伤口？”苏晏问。
有些人事物，镇日里看着、用着，并不觉有多珍稀，可旦忽然没有，顿时就凸显出不可或缺作用，不由自主地就会想着、念着，用什代替都不顺手，非得找回来才能安心。
哪怕找回来后，又嫌它时而扎手，并不百分百合心意——可再扎手，那也是属于自己，并且在惯性中成人生部分。
苏晏陷入陡然情绪低落。他深吸口气，把这突来感伤压制在心底，沉声下令：“阿勒坦在哪里，你们带去见他。
“褚渊，你带人去趟营堡，问霍惇账下亲兵去向，拿着点名册个个清点人头，看是否少人。
“高朔，你带人去请清水营最好大夫，至少请两位来会诊，速度要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