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辰急促
辩驳声戛然而止。
“从鹰嘴山瀑布见到他那天起，你就起
这个心思……你想睡他。”王武边说，边观察弟弟神色，心中更是有数，“不光是把人压在身下这
简单，你想要他心甘情愿跟你睡，想要他也对你笑，对你说动听话……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凭什得到他？凭你脸和身板？还是凭响马盗二当家身份？你信不信，哪怕自请去当他马夫，他也不会正眼看你
眼？”
王辰脸色白里透青，难堪地咬着牙：“你他娘给老子闭嘴！不然挨揍！”
“他不但是个当官儿，还出身世家，你也看到他脚，个茧子都没有，全身皮肤比奶还白。像这样身份人，看你就像看路旁淤泥、马粪。”王武腹部吃记拳头，弯腰咳嗽几声，仍继续道，“你这辈子连他衣角都碰不到。除非——”
除非你能爬到和他平起平坐，甚至比他更高位置，到时才能让他正眼看你、对你上心，甚至不得不服从你。
武斩钉截铁地说，像在说服对方，同时也说服自己，“
们不当响马盗，要当义军！若陕西暂时待不住，就去河南……你知道廖疯子？”
王辰怔：“廖疯子？那个闹腾好几年起义，给朝廷剿四五回，东躲西藏像条丧家犬廖疯子？”
“他没你说得这不堪！至少朝廷几万大军剿这些年，耗费钱粮无数，也没能把他斩草除根不是？”
王辰还想再反驳，王武捂住他嘴，附耳道：“听说！廖疯子派人联络，说久闻王五王六大名，心生向往，要来河南府与西安府边界与们会面，结为异姓兄弟。还说有个叫石燧秀才投奔他，这人是天纵奇才，是来助他成事。这个石秀才也说，们兄弟将来是他左膀右臂，没们成不事！”
王辰用力扯开哥哥手，喘息道：“才不去当什左膀右臂，助别人成事！”
王武没有再往下说，但王辰全听懂。
王辰摇头：“没
“到时还不知谁助谁！”王武笑，笑得粗野又痞气，眼底盛着野心勃勃幽光，“这是个绝好机会，六儿啊，旦错过，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王辰皱着眉，五分不赞同，五分犹豫不决。
王武忽然压压嘴角，腔调古怪：“知道你心思……你放不下那个姓苏小子，对不对？”
“胡扯！压根没这回事！他派兵追杀们，还朝他射过箭，要没那侍卫他早死手下！他绑过，威胁恐吓，还把埋土里——”
“——可你还是断不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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