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又惊又怒,同时觉得对方脑子有坑:“这是你儿子,不是儿子,随手就丢给是几个意思?又没有责任义务替你养!还说什‘赎回去’,合着是强盗,是绑匪咯?”
豫王打定主意要跟他纠缠不清,无论是养两天等自己上门来领,还是不依不饶地送回王府,按照苏晏性子总要出面,不会放心把这小孩子假手他人。这你来往,还愁找不到机会?
所以昔日靖北将军拿出战场上杀伐决断气势,二话不说走。
苏晏抱着孩子追不上他,气得声音都抖,和孩子哭声交织在起,像个眼望负心丈夫扬长而去苦逼弃妇:“朱栩竟,你个王八蛋!连亲儿子都能利用王八蛋!”
是尊卑有别,贵人好意心领,不敢造次。”
豫王听出暗搓搓讽刺意思,这是说自己身份尊贵但品行卑劣,他高攀不起呢。否则太子也是贵人,他怎就肯留宿东宫,造次得很。
真因为水榭场欢.好而记恨至今?那次他不也享受得很,用得着这钻牛角尖。
前半程是用些强硬手段没错,后半程他若是坚决叫停,宁死不从,自己难道会眼睁睁看他也“举身赴清池”?
之前那些床伴也时常玩这种欲拒还迎把戏,嘴里叫得有多惨,身体扭得有多软,可见床上威逼利诱和哄骗,怎能叫强迫,那不是情趣。
豫王有意把掏心窝话说给苏晏听,希望他也能和“唯人有性灵”样赞同赞同,可惜苏晏并不想和认定强*犯喝酒畅谈人生。
苏晏此刻心里记挂着抵京沈柒,想把人堵在官署或是沈府,可别被直接寻上门,回头阿追知道两人又要打起来——简直是对拆家狗。
苏晏敷衍地再次拱手,转身要走,豫王忽然把怀里孩子往他身上抛。他吓跳,下意识伸手抱住。
阿骛扒拉着苏晏衣襟嗷嗷哭,可怜兮兮地叫爹。
豫王果断地说:“阿骛喜欢你,要认你做干爹。过年府里杂乱,奶娘又回家,孩子没人带,要不你就先替看两天,等备好谢礼送上门时,再把他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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