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什鬼东西!苏晏挥散脑中乱七八糟画面,心虚地喘口气,暗暗道,看来哪天得空,最好去胭脂胡同走趟,弄清楚自己现在
带来家书几名仆役已在客栈住个把月,这次刚好把回信和年货、礼物并捎上返回福州。
别都好说,就是母亲林氏在家书中,提到他已满十七,也到成家立业年龄。问他有没有心仪对象,父母可以前去提亲。若是没有,就由家里做主,给他定门亲事。
苏晏在回信中态度坚决地告诉父母,大丈夫建功立业是首要,不能被女色消磨心志,至少二十岁前不考虑婚事。
他半点也不想接受包办婚姻,打算先拖延几年再说。
而且朝内朝外,操心事多得去,北漠厉兵秣马,卫氏蠢蠢欲动,暗中还有刺客对东宫虎视眈眈,哪有空想什娶妻生子?
现出是片泥泞沼泽,内心是条沉郁而奔流大江,如今这条江已泥沙浑浊、水位,bao涨,滚滚洪峰即将冲垮理智堤岸。
若无连日,bao雨,江水不会忽然变成这样。
但他望闻问切后,尚未找到这异常状态激发点。
陈实毓皱眉捋须思索良久,最后才道:“老朽先为殿下施针,降降犯心邪火,再开些助眠药物。但这些都只能治标不能治本。除己身,殿下可有感觉到外界有任何异常?譬如听见什、看见什,受什刺激。”
“笛声……”豫王按捺着胸口窜动恶气,闭上双眼,“仿佛在梦境里,又仿佛在现实中;近在耳畔,又远在天际。醒后再去倾听,杳然无踪。”
再说,成亲这事要是被沈柒、阿追,甚至是太子知道,会是什反应?
他不由得浮想下——
阿追委屈:大人这就要给属下找个主母,难道是嫌属下照顾不周?
太子愤怒:好哇!本来待在东宫时间就少,这下娶妻,可不得日日温柔乡里躺,眼里更是没有小爷!
沈柒冷笑:娘子对女人竟还硬得起来,看来为夫调教得还不够……
“幻听?什样笛声?”
“诡异尖锐颤音,令人心神也跟着震颤。”
陈实毓颔首:“老朽回去琢磨琢磨,查找医书,看有没有相关记载。这下先给殿下用针。对,殿下要不要暂时去别院安顿几日?换个环境,或许心境也就不同。”-
苏晏从医庐回到家,就忙着开购物单,指示小北小京去买送人节礼。
又写封家书,告诉远在福州父母,自己如今正在京城过年,三两个月后或许还要再去趟陕西,让他们不必牵挂,自己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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