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怔住,心里感动于皇帝细心体贴,更是惭愧自己之前赖皮行径,把脸埋在对方胸口,闷闷地说道:“臣受宠若惊。”
皇帝微嘲:“你
苏晏刚松懈神经,又因为皇帝句话被吊起来打,欲哭无泪道:“不好不好。除他,哪个都行。臣要避嫌。”
皇帝像安抚,又像威胁地拍拍他后腰,“你知道避嫌就好。”
苏晏心凉地想,皇帝肯定会派眼线盯着他和沈柒,旦两人有什公事之外接触,这头话还没说热乎,那头小报告就送到御前案头上。这下不想避嫌也得避!
“苏御史似乎不太情愿?要不然还是把沈同知钦点给你?”
“没有没有!臣句句发自内心。避嫌,定避嫌!”
乱,意志力降低。臣怀疑,豫王府里有人对这浮音起疑心,想用曼陀罗来套话。但那侍卫也说,这药对浮音并无效果,怕那人诱供不成,反遭其害。”苏晏道。
皇帝颔首:“豫王治下甚严,此事想必是出自他授意。即便不是他授意,他也应该会有警觉,不会再轻易入彀。朕这个弟弟,只要不在情.色上栽跟头,就精明得很。”
苏晏出于私人恩怨,并不觉得豫王精明,只觉得对方风骚自恋脸皮厚。
不过既然景隆帝认为不必太担心豫王,他也懒得再多费心。
“你把侍卫派去盯梢浮音,顺藤摸瓜,做得不错。但如此来,你身边无人护卫,朕也不放心。朕派些身手好、可靠能干锦衣卫给你当临时护卫,如何?”
皇帝这才缓和眉眼,手掌在他腰身上围下,说:“之前说苦夏清减,怎如今入冬贴膘季节,也没见你胖多少?”
苏晏小声嘀咕:“说什贴膘,又不是猪。”
皇帝哂笑:“朕想留苏御史用个晚膳,该不会又触犯哪条规矩,要对朕口诛笔伐?”
苏晏也知道刚才番做作,把皇帝气得不轻,这个言官梗估计要拿来反复臊他好几次才会消气,故而装聋作哑由着对方去,转移话题问:“皇爷又要赐臣什宫中佳肴?”
皇帝说:“你给命名佛跳墙。今年你十分辛苦,连过年也无法告假探亲,这道家乡味就当给你点慰藉罢。”
苏晏本就想向皇帝求借几个侍卫,毕竟他还是惜命,自然是受赐谢恩。
同时也想接着谢恩借口,从榻上溜下去。
皇帝将手掌在他背心不轻不重地压。
苏晏撑得酸麻无力胳膊彻底罢工,整个人结结实实地趴在皇帝胸口。
皇帝在他耳畔低声道:“八千锦衣卫,你要哪个?北镇抚司沈柒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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