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柜门,苏晏又道:“正月十五鳌山灯会,本与你和小北、小京约好,同去赏灯。但今日接到圣谕,命四品以上京官伴驾同游,不得不食言。阿追你带他俩去看灯吧,若是嫌吵,各玩各也行。”
醋瓶再度炸开花,荆红追受到二次打击,想到与大人同放河灯许愿计划落空,脸色僵冷,心底沮丧。
脱鞋上床后,苏晏又又道:“浮音那边,还得辛苦你继续盯着。倘若豫王先步查到什线索,你及时告诉,找机会去套话,不能让浮音那边牵扯出你隐剑门出身,以免节外生枝。”
贴身侍卫感动之余,觉得自己要是无能到需要让大人去找狗王爷套话,还不如剑自断算——或者剑断狗王爷,永绝后患。
他上前给床前炭盆添炭,见苏晏把自己裹成蚕蛹,于是把手探进被窝摸,脚尖冰凉。
妄动,连等五日,才在今天夜里尾随他出府。”
“他去哪里?”
“先是在条偏僻暗巷停留片刻,而后去家妓馆。翻墙进去,遍寻不见他,想是那妓馆内部另有乾坤,也许是密室,或是通往外界密道。暂时没找到机关,不想打草惊蛇,于是又回到暗巷里仔细搜查,在墙根处发现这个记号——”
荆红追取书桌上狼毫笔,沾着朱砂,在白纸上画出八道红印。红印呈现细长椭圆形,扇形排列,像朵血色莲花。
苏晏拿起纸张端详,“应是别有什含义,但光从图案上看不出。”
苏晏说:“个汤婆子不顶事啊,阿追,你再帮灌个。”
荆红追认真思考,怎用最快速度沐浴。烧热水是来不及,后园井水没冻上,可以直接冲洗,完再运功把自己体温烘热。
于是他说:“大人稍候片刻,
荆红追道:“属下也参不透。好在还有个古怪妓馆可以继续调查,打算下次再潜入,抓住个知情人拷问番。”
苏晏点头:“你要小心,万见势不妙,先自保,走为上。”
荆红追受到关怀,心荡神摇地想去握苏大人手,谁料对方不经意个转身,叫他握个空。
苏晏把纸张折好后,转身走到衣柜前,塞进个锦囊里,放在官服上,说道:“北镇抚司广集朝野内外情报,消息灵通。回头找沈柒问问,看他认不认识这个图案。”
即便被迫同桌吃过年夜饭,荆红追还是听不得“沈柒”两字,尤其是从苏大人嘴里说出来,就像个醋瓶在他心头炸开花,又酸又痛。但毕竟关乎紧要之事,他再怎郁闷,也尽力忍着不表现出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