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仆役低着头,眼里闪过杀意。
龟公边歪着脖子唉唉求饶,边用哀求眼神看那仆役,见对方无动于衷,眼神里又带上威胁之意。
那仆役慢慢收杀机,只站在旁冷眼旁观。
鸨母劈头盖脸骂完,拧痛快,把龟公轰进屋子,又对那名仆役喝道:“傻站着做什?他招你进来,就得听老娘吩咐。去,把红姑娘找出来,给今夜恩客送过去
沈柒从怀中摸出个锦衣卫专用、带特殊声响烟花,丢给他。
豫王见沈柒和苏晏往东半边去,自己准备往西半边。他把烟花收进衣襟,手指摸到个硬物,掏出来看,是刚才捡到珠花。
这人人抢玩意儿,莫不就是那什红姑娘信物?
鸨母给败兴而归客人们赔完不是,转回厅中,见豫王手拿珠花,便上下仔细打量。鸨母眼毒,看出这黑衣男子非富即贵,当即笑容满面地迎上来:“哎哟,原来今夜娇客在此,啧啧,看着通身气派,与们家红姑娘真是天作之合!”
“绡姐儿——挽红绡——”她朝二楼扯着嗓子喊,不见小红身影,气恼起来,“这丫头死哪儿去?该不会跑吧?不行,老娘得赶紧去逮她!”
个。送你出门上马车,你先回去,剩下交给。”
豫王:“交给。”
苏晏不满:“凭什把这个当事人排除在外?”
沈柒豫王:“你不会武功。”
苏晏瞪他们:“你们才是同靴……呸!呸呸!才是丘之貉吧?反正不走,你们三个都在这里,没法置身事外。”
转头吩咐两名姐儿:“你俩好好招呼娇客,待妈妈去把红姑娘找来。”说着急匆匆走。
两名妓女笑着左右夹过来。豫王皱眉,把珠花往她们手里丢,“不好女色。”言罢抽身走。
鸨母招呼几个健汉跟着,四处找寻小红。
走到后院处偏房,忽然见龟公开房门,正鬼鬼祟祟地示意名年轻清秀仆役进来。
鸨母登时大怒,冲上前去,把拧住龟公耳朵:“老乌龟!和老娘这里下雨有滴没滴,却原来偷偷养起贼汉子!就你这条软虫,入得动谁,这般觍着脸把人往屋子里拉,知不知羞?”
沈柒想想,说:“也罢,又不是护不住你。跟紧。”
豫王伸手拦住,“论武功,沈柒比差得远,清河跟着比较安全。”
沈柒冷笑:“你让他自己选?”
苏晏当即站到沈柒身边,带点歉意地看豫王眼。
豫王倒是颇有风度,收手道:“那就兵分两路,哪边先找到,怎通知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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