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逛青楼,结果连小姐姐们手都没摸过,冤死!
豫王气定神闲朝苏晏笑笑:“放心。”再怎样,也管不到宗室头上。大不他仗着身份将苏晏带走,谁也不敢拦着。
苏晏却另辟蹊径,拍大腿,说:“来得好!正愁没有人手,叫他们进来帮忙挖。”-
结果,抓嫖大队真被苏大人当做壮劳力来使用。
理由是“北镇抚司和大理寺联手查案,两
鸨母腿软坐地,颤声道:“外面、外面被官差包围,说要……要抓嫖。”
苏晏失声道:“抓嫖?”
“是啊,之前兵马司差爷们隔三差五来,说要搜查犯律嫖娼*员,但每次塞点钱也就打发。今夜不知怎,乌泱泱来好群人马,堵着大门不让客人们走,说有人举报*员嫖娼,要逮个现行。好说歹说不管用,钱也不收,可怎办……”
鸨母越想越怕,“有几个熟客都是官身,有知县老爷、主事老爷,哦,最大是个翰林老爷……被抓出来,这馆子是要掏大笔罚金,这可如何是好!”
她忽然看向沈柒:“官爷刚才说是北镇抚司?不会也算个吧?”
鸨母急忙去解龟公身上绑绳索,被豫王阻止:“他涉及桩要案,得去公堂。”
鸨母大惊,对豫王说:“娇客!莫要捉弄家里这个蠢头村脑乌龟。若是因为红姑娘不肯伺候,亲手扒光她,绑也要绑去床上,随你怎耍弄。”
被扒光绑在床上荆红追……画面太惊悚,简直不敢想象,豫王阵恶寒,喝道:“闭嘴!”
苏晏挪开视线,有些不忍看豫王表情。
沈柒哂笑:“老鸨,你去把馆子清场,等北镇抚司来接手此处。”
沈柒沉下脸:“胡扯什,可没嫖。”
苏晏越想越觉得,扫黄打非大队来得太及时,这情况不对劲。该不会是上头哪位大佬心里不爽,打着律法幌子,要给他点颜色瞧?
……是皇爷还是小爷意思?
要真是这两位,拿去通报批评应该不至于,毕竟他身兼御史,清名要紧,六十杖大约也能免掉。
但以后拿捏着这个莫须有把柄磋磨,冤不冤?
鸨母听“北镇抚司”四个字,肝胆俱裂,连滚带爬地起来,跑几步,又艰难地折回来,哭道:“官爷,他就是个烂泥王八,没胆子犯案,还望官爷明察。”
沈柒不耐烦地挥手,打发她走。
鸨母又看眼龟公,拿帕子抹着眼泪走。
结果不过片刻,又折回来。
沈柒正在废墟上弯腰抬根主梁,见状厉声问:“还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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