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忽然嗤笑,“本王也属狗。”旋即抓住他手,舔上另根沾着粉末手指,发出十分色情吮吸声。
酥、麻、痒,像电流似路从指尖窜进小腹,苏晏脸色涨红,横眉嗔目。
豫王在他恼羞成怒之前松手,端坐回自己位置,十分正经地回答:“确是面粉。”
沈柒按刀而起,空间狭窄怕误伤,就用刀鞘猛拍过去。豫王
“……要真想做什,等回府再说。”沈柒眼角发红,像憋,又像烧,“眼下时机不对,地点不对。”
豫王回过神后,乜斜着沈柒,似乎下刻就要出手,把他从车厢内扔出去:“人数也不对。”
苏晏骂道:“你们脑子里除黄色废料,还他妈有什!”
他从沈柒衣缝内抠出些白色粉末,伸指道:“辨识下?”
沈柒嗅嗅,含住他指尖舔,“……面粉。”
搀扶下坐起身,深吸口气,慢慢说道:“地下大厅爆炸,不是火药。因为如果预埋火药,没有定时装置,对方无法准确地在们进入时引爆,除非留下名死士,作为引爆者。”
“当时大厅周围除们,并没有其他人,这点可以肯定。”豫王道,“所以才放心带你进去。”
沈柒也点点头。
苏晏知道内功修炼到定程度,耳力、眼力都较常人灵敏得多,甚至能感应到玄而又玄“剑意”“杀气”,譬如像阿追,就是个人形感应器——反正都属于另个境界,与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书生无关。
既然豫王和沈柒都说附近没有其他人,那就应该没人。
豫王拳风直接朝沈柒门面去,要叫他鼻梁开花。沈柒侧身闪避,牵动骨裂胸肋,闷哼声。
苏晏以为打到,巴掌抽向豫王胳膊:“发什疯突然打人?讲不讲道理?!”
豫王怕他被真气反震受伤,连忙撤劲。
胳膊上挨巴掌,疼是半点不疼,但豫王心里憋闷,语气恼恨中透出点儿委屈:“他非礼可以,不能教训教训?”
“他属狗。”苏晏心思不在争风吃醋上,随口带句,又问:“你也检查下自己身上有没有粉末,是不是面粉?”
阿追、浮音,以及浮音要去见幕后者,都早已离开。而他们因为从废墟里挖掘入口而耽误时间,并没有赶上。
但那个幕后者离开之前,给追兵留下份大礼——
苏晏念至此,开始翻看自己衣襟、袖管,没有发现,又开始解带宽衣。
“做什?快穿回去!”沈柒当即按住他手,皱眉道。
苏晏不理睬,又去扒拉他腰带和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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