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看你能立多大
功勋
。锦衣卫指挥使、五军都督、兵部尚书……只要功劳够大，封伯封侯，什
不可能？”
沈柒不答。
老板向前倾身，故意压低声音，“还有今夜，景隆帝微服私访那个人。”
沈柒面色微变，右手握住绣春刀刀柄。
老板把心里那股得意很好地掩藏起来，用
种几乎是同情目光投向他：“如果
没猜错话，你扳倒冯去恶，有半是为他。如此说来，却不是棒打鸳鸯，是横刀夺爱呀！”
送他下黄泉人，作为他继任者。”
沈柒反问：“你是宁王人？”
老板道：“你也是，从你找上这刻开始。”
“个庶出前皇子，远在河南藩王，有什本钱在京城搅风弄雨？他是想步信王后尘，也尝尝今上赐那杯鸩酒？”
“信王是不成功便成仁，但他绝不会白死。朱槿隚见不得光秘密，总有日会大白天下，到时人人都会知道，谁才是先帝血脉、正朔龙种，是真正天下之主。”
沈柒抽刀，带出股寒光杀气，直削对方头颅。
老板举起筷子筒架住，“论武功，绝不是沈大人对手。但沈大人真想取性命？只是个微不足道守门人，身后这条路，才是沈大人你康庄大道啊！”
刀锋在他脖颈处停住，沈柒峻声道：“别盯着他，别惊扰他，更别打他主意。否则就算是天王老子，
沈柒笑：“你以为在乎这个？窃钩者诛，窃国者侯，无论谁坐在龙椅上，只要能给想要东西，就当他手里刀，为他做事。”
老板也笑：“王爷最欣赏，就是你这点。说实话，自从你把冯去恶卖给景隆帝，换取自己条命和青云直上前程，王爷就开始注意你。他说，沈柒此人，够狠、够聪明也够能隐忍，是个难得人才。”
沈柒嘲讽：“你自己也说，如今青云直上，圣眷浓厚。北镇抚司在手上，整个锦衣卫将来也是囊中之物。是疯还是傻，要学那个本末倒置冯去恶，白白断送自己性命？”
“你若是真深得圣眷，锦衣卫掌印指挥使之位，就不会空悬至今。”老板针见血地说道，“自建国以来，没有个锦衣卫主官不是皇帝心腹，也没有个锦衣卫主官不是死于失去皇帝信任。如今用得顺手时，尚且防得紧，只怕将来你这把太过锋利刀，会被他毫不犹豫地丢进熔炉。”
“但至少眼下，还是锦衣卫同知。”沈柒面不改色，目光却更加阴冷，“宁王又能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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