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说：“
先走
，你慢慢吃。”
豫王不吃，也起身：“去哪里，陪你去。”
“进宫面圣。认为你还是别作陪，这样你好也好。”
“……找皇兄作甚？”
“讨个新官职当当。而且，想到把幕后者引出来
办法。”
神仙之口——‘赵家天子杨家将’‘谁说当今无真主，两个皇帝
担挑’。”
豫王沉声道：“刘秀和赵家兄弟，都成事。”
苏晏道：“亡国之音，也多起于童谣。譬如‘月将升，日将浸，檿弧箕服，实亡周国’，是说阴盛阳衰，周朝会被卖桑弓、箕箭袋人颠覆，周宣王为此在全国捕杀卖弓箭人，认为这样就能逃过亡国之劫。后来对卖桑弓、箕箭袋夫妇，在逃亡路上捡个被遗弃女婴，将她抚养成人，取名褒姒。”
“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亡国之谶谣，应在他儿子身上。”
“还有个童谣，流行于隋末，‘杨花落，李花开；桃李子，有天下’。杨广因此杀大批姓李人。”
“两位客官，两位——喂！”老板追在他们身后骂，“还没给钱呢！吃霸王餐啊，你们这俩人模狗样玩意儿！”
豫王哈哈笑着，头也不回地掷出块银锭，“夺”声镶进桌角。老板眼睛都瞪直，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这是个大人物，给餐费百倍不止！他大喜过望，趴在桌沿手齿并用地抠银子。
“可他没想到，最后断送隋朝江山竟是当时还任唐国公李渊。”豫王露出质疑之色，“这就是玄之又玄预言？”
苏晏笃定地说：“不，这是舆论战！”
他仰头喝完最后口汤，把碗往桌面撂，豪气干云：“打架不行，搞这些，还真没怕过谁！也不想想老子上辈子是干什
——”
豫王似笑非笑看他：“敢问苏大人上辈子是干什？”
苏晏把差点溜出口后半句咽回去，干笑：“上辈子……上辈子是卖红薯，所以这辈子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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