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谁做生意?”
“通济钱庄!”
“钱庄大老板又是谁?”
“是万鑫,万老板……卫侯爷内弟。”
懂,但事实摆在眼前——大量粉尘弥漫在密闭或半封闭空间,遇到明火就会爆炸,威力巨大。
苏晏道:“个小小碧纱橱尚且如此,如果是火药局库房呢?
“确,御史们调查结果是无人进入过火药库,更不可能点燃库存火药。故而流言四起,说白纸坊爆炸乃是天降霹雳以兆大劫。而本官今日也造出个‘霹雳’给大家伙瞧瞧,看看究竟是天意,还是人为!”
儒服方巾老者似乎在邻里间颇有声望,代表众人再次发问:“大人意思是,白纸坊爆炸也是这尘爆引起?”
苏晏道:“很简单,只需潜入邻近火药库空房内,制造场比这大十倍、二十倍尘爆,从而引燃火药库,就能造成连环爆炸。你们那天晚上听见爆炸声,是不是第声并不太响亮,第二声最是震耳欲聋,紧接着连串爆炸声逐渐减弱?”
众人回忆起来,纷纷点头称是。
“因为第声爆炸就是尘爆,紧接着火药库百吨库存被引燃,所以后面爆炸才声振数里,最后串小爆炸是主库之外零散库存也被牵连到。”
“……大人分析在理。”老者捻须颔首,“如此说来,白纸坊爆炸是人为,究竟什人如此歹毒,做下这等涂炭生灵恶行?他又是为什?”
“那就得先问问案发前大量购买面粉这些人。”苏晏命人将栓成串粮商们带上来,在台上并排而立。
粮商们喊冤,说自己只是替人做笔生意,拿钱买面粉而已,其他概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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