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叫胖,叫腹肌!”苏晏气哼哼地反驳。
朱贺霖撩起衣摆给他看,什才叫腹肌。
少年人肌肉谈不上块垒分明,但也健实有力,比他明显多。苏晏有点沮丧,岔开话题:“不比这个。起来说正事。”
朱贺霖坐也不好好坐,把脚丫搁在苏晏大腿上,手往旁边桌面探,勾过来盘果脯,往苏晏嘴里塞块大,说:“
“你发烧昏过去时候,他趁火打劫。”
“……朱栩竟这王八蛋,狗改不吃屎!”
“没错,他就是个到处发情狗,拿着喂药做借口,差点没把你吃——”
苏晏猛地反应过来:“你说是屎?”
朱贺霖口快失言,忙不迭辩解:“不是!没有这个意思……别打……好歹是太子!”
己力气大,硬摁着苏晏,把衣襟扯开些许,见锁骨上方那枚鲜红印子早已消失,不甘心地磨磨牙,似乎想要再嘬口。
苏晏恼道:“什时候还胡闹!你是真不知道为何来东宫?”
“知道又如何。”朱贺霖满不在乎地说,双眼热切地看他,“小爷见不着你,就直想你,见着更想你。管他什事,先亲口再说。”
说着就把嘴唇蛮不讲理地压过来。
苏晏知道太子素来任性恣意,不让他把这瘾头过足,只会加倍胡搅蛮缠,没奈何松口,怀着荼毒未成年心虚感同他亲个嘴。
苏晏反客为主,把他压在榻面上用拳头上凸起骨节捣:“太子怎,惹火样揍!有本事你砍头啊?”
朱贺霖挨顿收拾,心满意足地抱住自家侍读:“小爷可想死你。”
这调调有点耳熟,苏晏心里打个突——把“小”换成“大”,可不就是青楼里嫖客对相好姐儿那套说辞?
他拧着朱贺霖胳膊上越发结实腱子肉,逼问:“皇爷命你去主理赈灾事宜,你去哪里不三不四地方瞎逛?学口油嘴滑舌回来!”
朱贺霖叫屈:“真没有!小爷殚精竭虑,累得瘦圈,你还冤枉!”他在苏晏腰身前后捏捏,笑道:“你倒是养胖些,抱着骨头不硌手。”
过盏茶工夫,苏晏用力推太子,推不动就用手肘与膝盖抗议:说好亲口,结果狗样叼着不放,还吸个不停,吃奶呢?
朱贺霖肋下被撞得疼,只得收嘴,气喘吁吁地在苏晏身上蹭来蹭去。
苏晏很想踹他,骂道:“揩油还没个完?!”
“小爷亲之前征求过。”朱贺霖满肚子委屈,“偷偷揩你油是四王叔,打不过他。”
“——什?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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