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临幸,却故意做出
这……还不止是藏品章,这是守宫砂啊!苏晏恼怒起来,挣扎着要从御案上下来。
他在挣扎中翻个身变成俯趴,皇帝用只手攥住他双腕压在后腰,手指在皮肉上留下道道浮红。
苏晏侧脸压在御案上,委屈地想掉眼泪:“皇爷怎能这样对待……不是你收藏画儿!”
皇帝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但又想到自己要是再不狠心圈住他,头上还不知要多几顶绿帽,于是冷下声音道:“你要真是画儿,朕就将你锁在宫殿内。朕已经给你足够自由,只需要你回报点忠诚,都做不到?”
苏晏气恼地反问:“那皇爷能否也对臣忠诚?后宫佳丽如云,臣有求过皇爷不要临幸妃嫔吗?没有,因为臣知道,那是身为皇帝责任。就连皇爷最近夜夜留宿永宁宫,臣也没有个字不满。皇爷自己都做不到忠诚,倒好意思来要求臣。”
裤带。苏晏猛地抓住皇帝手,极力仰起头颈,双湿漉漉眼睛仿佛落入陷阱鹿,无所适从地望着即将捕获它猎人。
皇帝被他这眼看得几乎要心软罢手,但随之而来更强烈爱欲席卷切,它威势如此强大,哪怕是坐拥天下帝王也无法抵抗。
长裤褪到膝弯以下,半掉不掉地挂在脚踝上,苏晏羞耻地夹紧双腿。
摸到大腿根处,皇帝喘气道:“朕觉得这里很合适,爱卿觉得呢?”
苏晏背后垫着自己官袍,浑身上下只臂膀与小腿处还有布料披覆,羞赧与情欲交织,哪里还能答得出话。
皇帝怔怔,继而轻笑声:“清河这是吃醋?”
“臣没有!”苏晏硬邦邦地回答。
皇帝情不自禁地俯身亲吻他裸露肩颈,绵绵密密犹如春林细雨,苏晏不甘心地扭动几下,最后也没强烈抗拒。皇帝含住他耳垂轻吮,低声道:“朕没碰卫氏。”
“……皇爷说什?”
“朕说,留宿永宁宫不假,但朕没有碰卫氏。”
皇帝便当他默许,用玉印在桌角打翻砚台里沾些奏本批红用朱砂,印下殷红欲滴“槿隚”二字。
苏晏只觉腿根处点冰凉,低呼:“皇爷!”
皇帝用手压着他大腿,以防止新盖印记被蹭花掉,动作轻柔,用意却强势:“朕只将名字交给你,倘若被其他什人看见,便是大不敬死罪。”
苏晏顿时清醒不少,皱眉道:“皇爷这话是什意思。”
“爱卿冰雪聪明,不必朕多说。沐浴时小心些,别把印子洗掉,过几日朕再检查,不见这两个字,可是要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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