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探子谨慎,他没有立刻破门而入,而是先躲在屋顶,在瓦片间掏出条缝隙,向下窥看。
刚巧看见阮红蕉搂住鹤先生脖颈,娇媚求欢幕,不由腹诽:听苏大人说得急切,什性命之虞,还以为形
营主虎口发麻,心知这是个劲敌,却想不出京城还潜藏着哪位高手,能有这等功力。他缘着箭矢射来方向望去,看见雨幕中立于屋檐斗角上、身玄色曳撒高大男子。
“……豫王。”营主藏在面具下方眉头不禁皱皱。
豫王行伍出身,武艺过人,这点他早听浮音禀报过。可没有料到是,这个“过人”,实在是过得有点多,也不知是浮音之前看走眼低估,还是豫王有意藏锋不露。
豫王见对方转头望着自己,隔着面具似乎也能感觉到那股诧异,哂笑声,把手中硬弓丢,唤道:“槊!”
旁边侍卫立刻将马槊抛过去。
喝道:“带他走!”
侍卫们围过来拉扯苏晏,苏晏抱着柱子不撒手,副要与太子同生共死架势,看得朱贺霖又感动又心痛。
头领急声劝:“苏大人,你留在此处也帮不上什忙,不如早点脱险,也让小爷没有后顾之忧。”
苏晏死命摇头:“侍卫力量薄弱,不能再分兵,你们先护着小爷。小爷没事,们才能脱险,小爷出事,们谁也难逃死!”
“今夜你们谁也走不脱,全都得葬身此地,何必排个先后?”刃光划过,血花飞溅,营主震开个个奋勇应战侍卫,踏着满地尸体逼近。
豫王足尖挑,将槊身握在手中,槊尖遥遥指向营主,做个邀战动作。
营主如临大敌地将双钩横在胸前,周身真气浓烈到几乎要凝成实质。
豫王脚下蹬檐角,人与槊合而为,如同从天际倒卷下来道黑色飞瀑,向他侵掠而去-
高朔抱着昏迷不醒花魁,在雨夜中策马狂奔。
他奉苏晏之命,带着两名锦衣卫密探,潜入咸安侯府寻找阮红蕉下落,摸到鹤先生所住厢房。
护驾侍卫们要被疯狂进攻血瞳刺客缠住,要几招之下就毙命于营主手中,人数越来越少。
朱贺霖忍无可忍地挥剑迎击,也只堪堪抵挡十几回合,剑刃便被对方左钩锁住。
眼见右钩当胸削来,朱贺霖绝望地闭眼。
道寒光自远处激射而来,竟比划破夜空雷电更加迅猛、更加灿烂,带着无与伦比精准与力度,撞击在营主钩刃上,几乎使它脱手飞出。
双钩被这流星似箭震开,朱贺霖死里逃生,当即抽回剑刃,回身后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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