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也要沐浴更衣。”朱贺霖紧随其后。
豫王与沈柒对视眼。
沈柒面无表情:“义善局原是寺庙改建,凡寺必有‘浴室院’,几口大池并于室,与市井间混堂无异。”
豫王嗤道:“小崽子,毛还没长齐,心眼挺多。他最近出入义善局,想必清楚得很。”
两人再次对视眼,不约而同地拔腿追上去。
……你们说,营主会不会逃进咸安侯府?”
“有这个可能。”沈柒道。
苏晏叹气:“上次在朝会上,本想找个借口搜查侯府,可惜被对方抓阿追这条小辫子。皇爷也下旨意,两不追究。如今若要再提请搜查侯府,须得有新理由,或是更有力证据才行。”
朱贺霖拍栏杆:“小爷遇刺险些丧命,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
苏晏反问:“可谁能证明刺杀小爷七杀营主与咸安侯府有关?豫王殿下亲眼见到营主逃入侯府?”
豫王摇头。
“所以说,们还欠缺个核心人证或物证。”
苏晏想来想去,打个大喷嚏。
仲春虽气温有所回暖,但被雨淋透衣物贴在身上久,寒气与湿气侵体,也让人受不。加之在地上滚过,泥浆与木屑粘满头发,狼狈得很。
苏晏说:“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回头再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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