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警告似
拍
拍他屁股：“就是在说正事。别扭来扭去，坐好。”
苏晏感觉到危险气息，僵着不敢动。
“确是太祖所赐之物，看来这鹤先生即便不是现任真空教主，也与之关系匪浅。”
“可太祖皇帝把金书铁券赐给闻香后，又为何要杀他？”
“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有空再告诉你。”皇帝把铁券放到
旁，又检视匣子其他物件，
这话说，明明自己往那儿坐，身帝王威仪凛然不可侵犯，却不满于他过于守礼而显得疏离。苏晏在心里小小吐个槽，干脆放松紧绷神经，说话也随意多：“今晚可太险，小爷与臣差点把命搭进去……”
苏晏就着这个斜倚龙椅姿势，三言两语把事情前后交代番。景隆帝将手臂环过他后背，全程握着他肩头，面色虽平静，指间却在他说到关键处时不时地紧紧。
最后苏晏说道：“故而臣自作主张，打算先围两个侯府，以免鹤先生与七杀营主走脱，同时进宫来向皇爷讨份圣旨。”
“你想查抄卫家？”
“皇爷言重，只是缉拿逃入侯府钦犯而已。当然，钦犯落网后经过审讯，会供出哪些同谋，那就另说。”苏晏狡黠地笑笑。
宫人也并退走。
“微臣苏晏，叩见吾皇万岁。臣自知深夜闯宫乃是大罪，但因有急要之事——”
皇帝放下军报，朝苏晏招招手：“过来。”
苏晏话被打断，怔怔，又道：“臣有……”
“过——来。”皇帝加重语气，“东西放这里，来。”
皇帝略沉吟，说：“把那块金书铁券给朕瞧瞧。”
匣子在桌角，苏晏倾身过去拿，坐回椅面时身子歪，不慎坐到龙腿上。
皇帝微微闷哼声。
苏晏还以为自己太重，把龙体压着，忙不迭要爬起来，却皇帝扣住腰身动弹不得。皇帝从后方伸手，接过铁券，对着灯光仔细翻看。苏晏被皇帝两条胳膊圈住，觉得自己像个被抱坐在大腿上奶娃娃，羞窘地红老脸。
他难为情地试图从龙腿上溜下去：“皇爷，正事要紧……”
苏晏只得上前，将手中匣子放在御案上。皇帝把将他拉进怀中，嗅嗅他颈窝处热气，说：“头发还是湿，淋雨？”
“不是，臣刚沐浴过。”苏晏不太适应地挪挪，“皇爷，臣真有要事禀报。”
“你说，朕听着。”
“可是这样……”
“这样你就说不出话？”皇帝反问他，“还是说，无论有没有外人在场，你面对朕时都得这
循规蹈矩、尊卑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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