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金锏。”太后喘着气。
“请金锏!”侍卫们齐齐喝道。
个孔武有力大汉大步上前,从盘中请出金锏,紧握在手。
“犯官跪下受锏!”
苏晏咬牙道:“未犯罪,何来‘犯官’?太后倒行逆施,损害是天家声誉,皇爷清名。今日苏晏折在此处,明日朝堂上文官人人自危,盖
难怪要把弄太庙来,在这里用先帝遗留金锏打人,那可不叫动用私刑,是冠冕堂皇地惩罚。按太后说法,就算是皇帝和宗室,她看不惯,照打不误。
——先帝是不是临驾崩前病糊涂,才把金锏留给这个不明事理太后?
苏晏无语同时,再看那根金锏,又粗、又硬、又长,简直是个天底下最贵重凶器!这可比廷杖木头杖子硬多,锏下去,还不得粉碎性骨折?
吾命休矣!*夫们……不是,兄弟们……也不是,总之什人都行——快来给本座护驾啊啊啊!
苏晏在灵魂深处疯狂咆哮,身体上却输人不输阵似,副凛然无惧神色。他起身,整整衣衫、冠帽,朝西北奉天殿所在方向端正拱手,肃然道:“要借诗——浩气还太虚,丹心照千古。”
条不实之罪名,恕臣不能领受!”
太后拍扶手,猛地起身:“放肆!谁容你这同国母说话?简直大逆不道,狂妄至极!”
苏晏拱手:“臣并非狂妄,而是据理力争。既是国母,更应以理服人、以法律人,而不是以势压人。容臣提醒句——太后私下召见外臣,与礼不合,还望太后三思。”
太后冷笑道:“早料到你这利齿猢狲在这里等。你看看这是什地方?”
“太庙。”
旁边候立慈宁宫侍卫慨然变色,默默道:这是个有骨气、有操守文官,可惜。
“阿姜操.你妈,阿葱丢你母。”
侍卫:……
侍卫:刚才感慨能不能收回?
太后手捂胸口,觉得自己心疾之症快要发作。旁边宫女当即扶她坐下,为她揉胸顺气,送水送药。
“你再看看,太庙中供奉这是什?”
名侍卫上前,手中托盘上摆着根方不方、圆不圆柱状钝器,金灿灿,看着还挺沉。
苏晏歪头左看右看,不太确定地答:“托……塔李天王手里托塔?”
太后只当他故意装蒜嘲讽,大怒道:“这是先帝留下金锏!持此金锏,上打昏君,下打谗臣,今日便以此锏打你,与礼合是不合?”
苏晏脑子里“嗡”声,心道:以为八贤王那金锏是评书中瞎编,天知道还真有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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