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蕉打断苏晏话:“奴家可并非只为公子,而是为自认为应该做事。再说,你既然私下以姐弟相称,就不该如此见外,身为姐姐为弟弟做点事,不是理所当然?”
苏晏十分感动,也更加担心她将来:“可伤在脸上,阮姐姐将来如何打算,难道还要再回胭脂巷?”
阮红蕉叹道:“就算奴家肯回去,妈妈也不想要
小院无人。他俩开始在树下咭咭哝哝、抱来抱去时,小北小京就很识趣地躲开,这会儿正在厨房倒腾午膳呢。
苏晏被吻到骨酥腿软,在被扛起来时候捶对方后背:“还要去趟医庐,你……你入夜再来。”-
医庐内,苏晏走入诊室,陈实毓名徒弟正带着个药童,给阮红蕉换脸上绷带。
苏晏脚步停,出于礼貌想要回避。
阮红蕉却叫住他。“公子!”虚弱中带着急切语气,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大夫,劳烦你加快包扎,奴家想和苏大人说说话。”
是在梅仙汤,苏晏第次主动回应他感情……如今他娘子说,正是那次之后决定留在人世间,不回地府,啐,不回天界……或是其他什地方,总归是哪儿也不去!
他难掩内心喜悦,问:“是因为?”
苏晏反问:“你说心里有没有你?”
有,但也有其他人。沈柒面上微笑,心却沉下去,抱住苏晏,在他耳边低声道:“去你屋里。”
不是说接驾屋子?苏晏翻个白眼给他。
大夫道:“姑娘尽管说话,回头把脸颊伤口处说破个洞,在下好替姑娘再缝次,权当练针法。”
苏晏听这说话调调有点耳熟,再仔细看,可不正是给沈柒包扎过崩裂伤口,还数落他“枯枝发新芽”那名中年大夫?
他无奈地拱手:“大夫辛苦,只与阮姐姐说上几句,会注意伤势。”
中年大夫拱拱手,带着药童和托盘染满血迹和药渍绷带,走出屋子。
苏晏制止阮红蕉想要起身下床举动,坐在床前圆凳上,打量她被绷带包得结结实实头脸。他憾惜且难过地道:“要不是为,阮姐姐也不会受伤,真是……”
沈柒咬牙:“相公要把你从外到内彻底清洗遍,让屋内全染上俩气味。”
苏晏耳根不争气地热起来,拍下他胳膊:“大白天,想屁吃!你不是说还有件紧要公事要处理?”
“有吗?”
“合着刚才全是在骗。”
沈柒二话不说,把人按在桃树树干上,先吻再说。苏晏分出点心神,看家中两个小厮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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