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年前,真空教……不,真空教背后“弈者”,就开始染指南京金矿。七杀营背后资金支援,会不会就来源于此?
这庞大笔财富,除隐剑门与七杀营,还被用在哪些地方?用来做什?
“弈者”——他给幕后主宰取代号,没想到,对方竟也以此为自称。这是巧合吗?还是对方也认为,自己是以江山社稷为棋盘下棋人?
“弈者”……究竟是谁?
个身影隐约从心头浮起,苏晏又问:“林少监带去模仿笔迹、调包奏本儒生,是不是他?”
“是……但林松不知他身份,以为也是手下……”
“他人呢?”
“不知、不知道……去趟驿站后,就没再露过面。”
“他有没有向谁提起过,自己要去哪里、要做什?”
女子成碎肉,整座宅邸没有个活物,别说仆役婢女,连猫狗鹦鹉、池中锦鲤都死绝。
在这血肉地狱之间,只有个活着人,就是他自己……这种安然无恙,比遍体鳞伤还要令人惊悚绝望。
严衣衣再没有抗命勇气,算命先生怎传达“弈者”指令,他就怎做。
他按照算命先生计划,将精心培养义女桃铃,从神宫监调到春和宫。
三个月后,祭陵大典前夜,桃铃终于找到接近太子机会。
严太监喝些水,喘着气道:“记得林松提起过,诸葛先生没和他同离开驿站,说是要去……要去探望位故人。”
故人?是谁……苏晏走出牢房,踱到院中树下,见石桌上摆着副围棋。
他从棋奁中摸出颗黑子,在指间来回拨动,脑海里掠过道闪念——
故人,是。
那个算命诸葛,是鹤先生!
太子做个梦,梦见钟山白鹿-
苏晏几乎听出身冷汗。
若非大刑剧痛比死亡威胁更迫在眉睫,严太监估计连招供都不敢。
“……那个算命先生叫什名字?什模样?”他问。
严太监虚弱地道:“他自称诸葛先生,名字从未说过,模样……年轻俊秀,姿态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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