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呢?”
“隔岸观火。”
人远在外地,却能见京城叶落而知秋。韦缨对沈柒佩服得五体投地,点头道:“半点不错!先是个两个,然后三五成群,直至朝堂上易储呼声此起彼伏。都说法不责众,如何罚得过来。”
沈柒想想,问:“首辅李乘风是不是快不行?”
韦缨已经没啥好吃惊,答道:“确已病入膏肓,先后提交过五次辞呈,都被皇爷驳回去。”
“流程而已,”沈柒不以为然,“他再递交次,差不多就成。倘若李乘风犹有余力,朝堂上形势不会演变成这样。他是太子太师,又是两朝元老,有他为太子撑腰,其他文官哪怕心存异议也会收敛几分。如今他垮台,内阁中只剩个太子太傅杨亭。杨亭性格温和,优柔寡断,不是焦阳和王千禾对手。”
韦缨琢磨道:“谢稀泥暂且不提,焦阳与王千禾近来抱团抱得紧,与那些请求易储*员私下也颇有往来,不知在图谋什?”
沈柒笑笑:“你只看到焦阳与王千禾,却没有看见他们背后人。”
“是谁?”韦缨问。
沈柒没有回答,吩咐道:“去叫几个兄弟,搞桌火锅,再拿几坛酒来。”
韦缨应声,转身要走,又折回来,压低嗓音问:“大人是什心思,打算效命哪位?不妨透露二,日后兄弟们办起事来,心里也好有个数。”
沈柒似笑非笑地用刀鞘拍拍他脸:“们锦衣卫,只认皇命……将来哪个登基,就效命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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