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贺昭当然喜欢她陪着，便点头道：“好。”
太后笑
。
琼姑起身离开前，想起
件事，又禀道：“有件军务，内阁两位阁老拿不定主意，来问皇爷
意思，被奴婢人拦在养心殿外，暂时劝退。”
“什
军务？”太后问。
“鞑靼与瓦剌最近打得越发厉害。鞑靼因为太师脱火台谋叛被杀，无人能抵挡瓦剌大军。故而鞑靼小汗王母亲遣信使来，向
朝求援。说什……”
“大行”二字令琼姑腿软，她只能更深地躬下身：“是。”
“还有，派人看着点豫王，不准他出王府。理由……他不是说最近忙着纳侧妃，开枝散叶？那就好好地在府中选美选贤，不要出来到处晃荡。”
“是。”
太后想想，又问：“庆州军那边有消息？”
“尚无。即便得手，消息传回京尚需半个月。”
帝，才接上后面两句，‘恒持此志成永志，百战问鼎开太平’。昭儿啊，你可知这诗句意思？”
“焦老师好像说过，是……当个好皇帝意思？”
太后笑，抚摸着他稚嫩而聪慧眉眼：“对，就是这个意思。昭儿，你好好谢谢你那已经被贬焦老师罢！”
朱贺昭想想，向着殿门方向有模有样地做个揖。
太后起身，走到炭盆边，将式两份传位诏书，毫不犹豫地扔进火焰中。
琼姑回忆下：“哦，说要与们联手，对抗瓦剌‘圣汗’阿勒坦，不可使其味做大，否则必成大铭祸患。”
太后冷笑道：“鞑靼？年年袭扰大铭边境，如今还有脸提什结盟？给把信使打发回去，就说‘北漠诸部内政，大铭爱莫能助’！”
琼姑有些犹豫：“要不要……等
太后道：“希望章氏子识相些，拿着废太子诏书，老老实实滚去岭南，还能安度余生。他毕竟流着半槿隚血，也不想赶尽杀绝。”
琼姑道：“太后仁慈。”
太后此刻再无动摇，回头见朱贺昭还在，正懵懵懂懂地听着，于是笑问：“昭儿听懂什？”
朱贺昭想想，摇头：“不懂。”
“不懂没事，阿婆帮你。你在前头坐着，阿婆就坐在你后面，为你打气撑腰，好不好？”
“琼姑！”她高声唤道。
琼姑快步入殿：“太后有何吩咐？”
“去把蓝喜叫来，让他带上玉玺。他若有半句异议，就地格杀，换个人做掌印太监。”太后语气中透出血腥气。
琼姑心中凛，低头道：“是。”
“新诏写成后，先不要发往内阁，以免夜长梦多。待到……待到大行之前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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