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北几次劝不住,气得拿笤帚打他,于是苏小京生气,与他更是好几天不说话,也不着家。
下人琐碎事,苏小北不想拿去烦扰大人,自己尽力去管教,同时也希望小京只是时叛逆,过段时间就好。
苏小京却不管这多,好容易摆脱爱对他管东管西小北,他决定去找人玩几把叶子牌,看看手气。
这天小京手气爆棚,逢赌必赢,对方输到连衣袍都脱,最后无奈从怀中摸出珍藏私房物作为筹码——是枚年代久远黄金镶宝石长命锁,虽说因为过手人多,这长命锁看着老旧,宝石也掉几颗,但仔细端详,还是可以看出原本华丽花纹与精细雕琢工艺。
苏小京见这长命锁,就愣住。
完,拍板定案后,撕掉其他纸条,把中意那张留下,再用朱砂笔把采纳意见写在奏本上作为正式批复,称为朱批。
所以阁臣们实际地位高低,不仅体现在当值殿阁、首辅次辅区别上,也体现在阁臣所拟“票拟”被采纳程度上。
面对内阁呈上来四张纸条(有两人意见相同,合写张),朱贺霖斟酌片刻,撕掉另外三张,留下苏晏那张。
虽说这是流程,但没被采纳意见某些阁臣难免沮丧,表面上再大度,心里那股酸溜溜味儿,过好几天才能慢慢消掉。
至于朱贺霖,盯着国书上莫名其妙那个参礼*员条件看许久,琢磨出些量身定做味道,于是开始让锦衣卫去查——当年符合这个条件,都有谁?-
他觉得似曾相似……不,不仅似曾相识,而是熟悉得像原本就是他东西……苏小京极力思索,终于从脑海深处翻出这段记忆。
——四五年前,他还没遇见苏大人,与签卖身契母亲相依为命,在人牙子手上转来转去。母亲重病垂危,他咬咬牙,把出生就挂在脖子上长命锁给当,换钱去找大夫、抓药。
在苏家两个小厮看来,自家老爷入阁之后更忙,常说不回家吃晚饭,偶尔议事迟,还会在文渊阁值房内留宿夜。
他们虽高兴于自家大人又升官,但也难免有些失落感。
家里仆婢渐渐多,苏小京不再忙碌,开始闲得慌。他本身性格就比苏小北活泼好动,又是十五六岁最贪玩时候,有时就跑去街上市集或勾栏瓦舍玩耍。
离家次数多,苏小北总要说他几句,嫌他太浮,不是个能定下心做管事。
苏小京开始还听着,笑嘻嘻口个“北哥错”,后来被说得不耐烦,故意躲着苏小北,抽空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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