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只是郁闷地、无奈地、头大如斗地长叹口气:“贺霖,别闹,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别说皇爷,受刺激都够够……”
朱贺霖却并没有打算就此收手,不过还是很大度地给他选择权:“就现在,就这儿,要跟洞房,要跟父皇洞房,你选个。”
苏晏:“你、你……他他……”
朱贺霖:“父皇动不,可以替他动。父债子偿。”
苏晏被对方武力钳制着,很想晕过去,拼命吸气。
视与生气。”
朱贺霖道:“你看你,又把身份扯出来做挡箭牌。此刻你抛掉身份,不论年岁,就只是两个情投意合男子……”
“等等!”苏晏打断他,“谁跟你情投意合?哪来情意?”
“你对没情意?没情意你以前由着胡乱亲?没情意你把自己绑死在条船上,为出谋划策?没情意你听别人污蔑,比骂你自己还上心?没情意你在南京时风雨无阻往钟山陵庐跑,困境中整整陪年?没情意你为让脱身,犯险冒死去引开追兵?”
连串咄咄逼人质问,简直要把苏晏震晕。但他自觉思路还是清晰,没被绕进去,争辩道:“那是情义,道义义,不是你说情意!”
朱贺霖催促:“你不去亲他,就亲你。”
苏晏不仅三观碎床,就连廉耻心也被这位酷爱话本、擅画黄图新帝碾成渣。
绝不会当着儿子面去亲他爹!苏晏咆哮声还未出膛,就被“他爹”“儿
朱贺霖又笑声:“得,你为做这些事、这些付出与牺牲,哪怕只拿出样,放在世间小儿女身上,都足够他们缘定三生。清河,以前是懵懂未解真情意,你却是只缘身在此山中。”
苏晏再度无言以对,有种“他说得貌似有道理,可实际情况并非如此”无力感,但无法反驳点是——他对朱贺霖掏心掏肺,为保他顺利登基可以说是呕心沥血,确做到世间大部分夫妻都难以企及地步。
这是情义,还是情意?亦或者两者兼而有之?苏晏下意识地转过脸看躺在旁边朱槿隚,摇摇头:“说过,是你父亲……”
这回轮到朱贺霖打断他话:“爱人,知道。如今也没想阻止。都说人是父精母血所生,那至少有半与父皇相同,这相同部分会爱上同个人,想想觉得似乎也很正常。”
正常?哪里正常?苏晏很想揪住他衣领用力摇晃,呐喊你三观呢?又赫然想起,自从来到这个朝代,自己三观已然碎过次又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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