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笑着点头：“这是
种很微妙
心理战术。倘若白纸黑字写着，‘清和帝肖似显祖皇帝’，哪怕是官府公告，看人未也必会信。但两张逼真肖像画摆在眼前，让他们自行观察、比对与发现，他们就会相信‘眼见为实
“大人放心，
是个技艺娴熟画家，就算不吃不睡也会在个月内完成！”
朱贺霖让內侍领他去画院安顿，准备画板、颜料等工具，顺便取来显祖皇帝与景隆帝画像给他做个研究参考。
爱华多离开后，朱贺霖撇嘴道：“这西夷人忒贪财，简直要掉钱眼里去，做事到底靠不靠谱？”
苏晏笑道：“其实大多数人都贪财，只是这西夷人相对单纯、不加掩饰。至于靠不靠谱，等他画出幅你肖像来，看看就知道
。”
朱贺霖问：“为何要各画十五幅？”
世陛下长相，去复原三世陛下容貌，再用油画尽量逼真地呈现出来？并且要让所有看画人都能看出来，三世与五世血缘关系。”
“挺聪明嘛，意大里亚人。”苏晏笑眯眯地看他，“还有四世陛下，他和他父亲、儿子长得不像，但无妨，照实画就是。”
“所以，共要画三幅油画肖像？”
“不，你至少要画式十五份，总共四十五幅。”
爱华多腿软，连忙扶住旁边石桌，才没有失态。
苏晏反问：“小爷猜猜？”
朱贺霖想想，说：“两京十三布政司，共十五？”
苏晏颔首：“对！再过两个月，正是显祖皇帝忌辰。趁这个由头，打算在南、北两京，还有十三个司府城，举行为期七日集体公祭仪式，除地方*员，让城中士绅与部分百姓也来参加。
“到时在祭堂主场正中悬挂显祖皇帝油画肖像，皇爷与小爷画像则挂在相邻副场，祭祀者瞻仰显祖皇帝画像，磕完头、上完香后，还要到副场来向皇爷与小爷画像行叩拜礼。”
朱贺霖眼睛亮起来：“于是他们就会发现，和皇祖父长得有多像！”
苏晏拿出领导忽悠新下属语气：“其实也就开始三幅会多费些心力去画，后面属于技巧上复制，就容易多。再说，们皇帝陛下可是个非常慷慨人，在俸禄之外，还会为这些肖像画付笔可观奖金……”
听奖金，爱华多腿不软，腰身挺得笔直，正色道：“赞美皇帝陛下慷慨！臣定竭尽全力。”
“时限个月。”
“这、能不能再长点，是个认真细致画家……”
“超出个月，每多天，奖金少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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