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听得晕乎乎,问:“怎除?”
“心经火郁,阻遏真阳。先平心火、
苏晏没那好打发,追问:“‘无甚大碍’意思是有小恙?要真是好好,调理什阴阳?”
曾院判被逼不过,只好支支吾吾道:“龙体这个阳气嘛……也不是说不足……就是太足,长期没能得以疏解,就容易堵塞经络……这堵就不通啊,不通就难免萎靡,萎靡就……”
苏晏实在没耐烦听他叨叨,猛拍桌面:“到底是什毛病,限你五个字内说清楚!”
曾院判吓跳,脱口而出:“皇上阳痿!”
刚好五个字。
成。”
苏晏趁机提出告退。朱贺霖眼珠转转,愁眉苦脸地重重叹口气。
苏晏问他何事烦心,是因为作乱贼军,还是北漠局势?
朱贺霖摇头不答,有苦难言似又叹口气。
问不出缘由,这下苏晏难免担心起来,又听朱贺霖看猫时异常沮丧地感慨句:“没得治……还不如个猫。”更是心中疑虑不已。
苏晏呆若木鸡,眨眨眼,又眨眨眼,骤然发起飙来:“胡说八道!皇上年纪轻轻、身强力壮,阳……痿个屁!看你不是庸医误诊,就是打着补阳幌子诱骗皇帝用丹!告诉你,铅丹不能吃,那是害命毒药!”
曾院判吓得面如土色,跪地道:“阁老明鉴,下官绝对没有向皇上献丹,所开真就是温补方子!”
苏晏盯他片刻,说:“症状具体说说,药方也给。”
怀中揣张药方,苏晏官署也无心去,坐上马车直奔医庐,在车上还换身便服。
他找个市井间小有名气内科大夫,把药方给对方看过。大夫仔细看完,说道:“确是补中升阳良方,不过怕是没什疗效。以公子所描述症状看来,这是长期郁遏,以致命火不能用事,即便勉强举事,也会孤阳早泄典型案例。故而欲助命阳,就得把阻遏命阳者先给除。”
朱贺霖让他自便,折回寝宫去睡午觉。
苏晏知道这小子精力旺盛,从没有睡午觉习惯,越发感觉蹊跷。告退离开时,在走廊碰到个捧着药壶和碗小内侍,朝他躬躬身,匆匆忙忙进殿去。
左思右想,苏晏觉得朱贺霖有事瞒着他。莫不是生病,可这有什好对他隐瞒?
于是他临出宫时拐去太医院,向当值名姓曾院判询问起皇上龙体是否安康,御药房送是什药。
曾院判神情中掠过丝为难与尴尬,笑道:“圣躬无甚大碍,还请阁老放心。御药房送也只是些调理阴阳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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