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也焦心得很,病急乱投医似建议道:“也许刺激不够,要不你召几个妃子过来——”
朱贺霖猛抬头,打断他:“——哪来妃子?”
苏晏:“现在封还来得及——”
朱贺霖:“——滚蛋!你明知道对女人没兴趣,出什馊
朱贺霖猛地睁眼,气呼呼道:“谁泄露风声给你?是不是富宝?要砍他脑袋!”
苏晏连忙劝道:“不关富宝事,上次离宫时见到送药內侍,自己查出来。”
朱贺霖急赤白脸地又把被子往头上蒙,继续装睡。苏晏耐心哄道:“先放宽心,宫里那多医术精湛太医,肯定能治好,药要坚持服用。”
见朱贺霖不搭理,苏晏俯身去拉他被子,忽然被刁住手腕用力拽,给掀翻在榻面上。
“医术精湛个屁,药吃几天也毫无效果,你看看,你看看!”朱贺霖拉着苏晏手探入被中,直接就往自己身下按。
这药你收着,回头天三次温水送服,至少吃个月。”说着也不等通报,直接迈进殿去。
富宝抱着串纸包微笑,吩咐小內侍关闭殿门,都退到阶下庭中候着。
苏晏走进内殿,见朱贺霖大白天躺在罗汉榻上睡觉,用薄锦被蒙着头。
这可真是前所未见。苏晏知道朱贺霖精力有多旺盛,上午要御门听政、要四处视事,中午不睡午觉,每日下午骑射、角抵训练从未中断,夜里处理完政事还要在御花园舞半个时辰剑,根本闲不住。
——可见身怀隐疾对他打击有多大,整个人都萎靡不振。
苏晏下意识地想抽回手,怔怔后还是顺他意,隔着长裤来回抚摸几下。
十七八岁本是血气方刚年龄,别说摸,看到、听到些什都能揭竿而起,尤其是像朱贺霖这样容易冲动体质,苏晏之前可没少领教过。
此刻对方却寂然得很,无论他怎拨弄都没什反应,确是出大问题。
苏晏收回手,讷讷道:“当真点感觉都没有?”
朱贺霖神情沮丧又难堪,转身趴着,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答:“感觉当然有,就是不举事……完啦,清河,是个废人。”
苏晏满心苦涩,走过去坐在榻边,轻声问:“睡?”
朱贺霖背对着外侧,不动,也不吭声。
苏晏把手放在他肩头,掀开蒙在他头上锦被:“知道你没睡,咱们聊聊?”
朱贺霖闭着眼:“聊什?”
苏晏犹豫下,道:“就……男人那玩意吧,其实也不是次次都顶用,偶尔因为状态不佳会力不从心,这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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