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你可以天天见到,豫王府若是住得腻味,就把你那些别院水榭都轮着住遍,再腻味,住家也行。”
他假设得没头没脑,豫王也不问前因后果,就着这个假设十分认真地、深刻地、扪心地想许久,最后艰难吐出口长气:“会奉召回京,辈子与你相伴……”
“——但你不会快活,对?”苏晏转头看他,目光朦胧微亮如冬夜寒星。
豫王摇头:“
胯下凉,苏晏下意识地并腿去挡。身下马儿甩甩脖子,似要将他甩下去,苏晏低低地惊呼声,两个脚踝互勾,倒把豫王腰身牢牢盘住。
豫王满意极。
(略)
若有人远远看过来,只道冰天雪地间,两人相拥着伏于马背上,却不知层层袍裾覆盖之下是怎样番销魂荡魄春景。
黑马依着主人心意,从慢步到奔驰,从奔驰再到慢步,最后在片金黄胡杨林旁停下来。
掉自己长裤,随手丢弃。
看着落进枯草丛布片,苏晏惊觉这位靖北将军简直不羁到种境界,要不是戎衣战袍裙摆长及脚踝,这撕,怕不得下半身果奔。
豫王把手伸进苏晏袍底去摸:“……你裤子也湿。”
“不会不会!还好还好!”苏晏忙不迭地按住对方手。
开什玩笑?他跳冰河时脱得相当干净,唯剩条时人称之为“小衣”短裤。短裤被打湿后无奈舍弃,于是他只得直接穿上长裤,行动间就感觉里面虚飘飘有点漏风。这会儿要是连长裤都保不住,是要学面前这位不要脸靖北将军,中空上阵吗?
苏晏滑下马背,躺在松脆枯草丛中,浑身散架,脑子片空白。
豫王解下湿痕斑驳马鞍,拿去湖边冰水里漂干净后,给黑骐重新披挂上。然后他走过来,躺在苏晏身边。
冬夜很冷,但他们体内犹有情谷欠余热。
苏晏呼吸深沉,豫王以为他累到睡着,正想抱他上马回营,却听他忽然开口:“将来若是有日,朝廷收你兵权,让你再回京城当个闲散王爷,你会不会奉召?”
豫王皱眉想想,反问:“回京之后,你在不在?”
于是他异常坚决地说:“怕冷,死也要穿着裤子!湿点点没事。”
豫王哂笑:“那破点点也没事?”
苏晏:……
苏晏:“停车!这不是去军营车,要下去自己走!”
他侧身想溜下马背,却被扣住脚踝拉回来,摁在马颈上。豫王勾起他双腿架在自己腰侧,另手去摸他裈裆处,指尖划过,缝线顿时绽裂,中门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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