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
朱槿城感到后背皮肤上忽地点温热湿滑,随即化为股酥麻轻颤。他意识到——苏晏在舔他!以舌尖代替指尖,沿着疤痕勾勒出他往昔疼痛。
与这疼痛同被唤醒,还有浓重情谷欠。
“……伤疤可不止这处。”他声音透出轻微沙哑。
舔舐感如他所愿地移到身前,他垂目看着挨近胸口苏晏脸——流丽五官、冷漠神情,浅色唇中吐出殷红舌尖,水光润泽。
早已痊愈旧伤更疼。
“监军大人与交手多年,难道不知是个什样人?”
苏晏漠然,随后忽然淡淡笑。这丝笑意如冰原短暂春天样转瞬即逝,却足以催开积雪下繁花。
朱槿城口干舌燥,下意识地舔舔嘴唇。他面上无谓与戏谑,实则对这刻暗怀期待已久。
苏晏道:“既如此,便来称称大将军在领兵打仗之外斤两。”
他俯下身,手撑着床沿,手伸向朱槿城赤果上身,指尖轻触那些战斗勋章般陈年疤痕。
苏晏半蹲在他大开双腿间,仰着头双目微阖,慢慢舔舐他腹部处箭伤圆坑时,他被绳索勒住肌肉逐渐绷紧,呼吸变得粗重。
“可知为何要用牛皮绳索绑人?”苏晏睁开眼,自下而上定定地看他。
朱槿城深呼吸,答道:“因为牛皮绳被水打湿,或在被缚者挣扎之后会越收越紧……”
“对。大将军武功盖世,为自身安危着想,是不会解开绳索。”苏晏唇边露出凉薄笑意,“所以你千万别流汗,也别乱动,以免被收缩绳索切进皮肉,勒断骨头。”
朱槿城不以为意地道:“既如此,那就得劳烦苏大人坐上来,自己动。”
朱槿城被他飞絮似轻触摸得有些痒,燥热感觉从咽喉直向下蔓延。他更加挺直腰身,不动声色地轻嘲:“苏监军该不会还是未经人事处子罢?那末将要求,确是为难监军大人。”
苏晏指尖在他心口最显眼那处疤痕上停留——它还残留着当年狰狞形状,位置凶险到令人不禁怀疑被利器贯穿心脉究竟是如何再次续接起来。
“枪尖?”苏晏问。
“不,戟尖。”朱槿城道,“穿胸而过。”
苏晏扭身绕到他背后,去看戟尖破体而出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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