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龇着牙,笑得幸灾乐祸:“你真不知道他是谁?‘值座金矿乌尼格’……现在知道吧!你敢让他用摸圣汗刺青手,来摸你肚皮,就不怕圣汗将你身上被他摸过皮肉全削?”
混血守卫渐渐变脸色,最后咬牙道:“自会去向圣汗请罪。你们谁敢抢先告密,就拼死割谁喉咙!”
浑然不知自己祸祸个愣头青苏彦回到寝殿,头扎进被窝,愁眉不展:这具身体究竟是不是个弯?要说不是,怎被阿勒坦摸就过电?要说是,拿个混血帅哥给他这摸来摸去仍是索然无味……难道是有针对性地弯?
当半辈子直男苏彦实在想不通其中门道。
想不通就不想,不要自寻烦恼,至于今后怎与阿勒坦相处……到时看情况再说吧。
?不介意。”
摸谁都样,是男就行。苏彦面色平静地伸出手。
混血守卫有点意外:“——就在这儿?”
“不然在哪儿?”苏彦反问,将只冻得冰凉手探入他衣襟,贴着肉,将胸肌、腹肌毫不客气地摸通。
混血守卫被冰得打个激灵,毛孔都竖起来,仍咬牙死撑。他看着近在咫尺苏彦脸,呼吸有点急促:“摸起来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结实?”
苏彦强打精神翻半本《封神演义》,迷迷糊糊睡着。只是梦中也不得安稳,忽而骑马,忽而爬山,又从半空掉落在沙丘,翻滚下去时,抓住坡上个硕大黄金圆环,抽着气惊醒过来。
整夜幻梦迷离,以致睡不解乏,翌日便恹恹地没什精神,食量也减。侍女担心是不是病情反复,便叫守卫去禀报给圣汗。
阿勒坦是午前过来,比昨日允诺提前个时辰。其时苏彦正像条咸鱼样趴在窗台,俯看横穿王宫那条小河,河对岸有座五重楼阁,牌匾上北漠文字他不认得,但好在旁边备注三个汉字——“滴水楼”。
楼上某个临河窗口被砖石砌死,较之其他窗户就很扎眼,显然是后期封上。苏彦有点好奇,不
苏彦喃喃道:“感觉……毫无感觉。”
他怏怏地收回手,心神不属地走。
混血守卫在苏彦身后张张嘴,发现自己叫不出他名字——这个短发美人是在王宫服役奴隶吗?可打扮得并不像奴隶,额间那条眉勒还有点眼熟……
“你完。”相邻岗位另名守卫用瓦剌语说。正是苏彦第个搭腔,却因听不懂汉话而没有回答那名守卫。
混血守卫正满心挫败感,闻言恼火地道:“换岗后出去打架,看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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