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许你‘本来’?刚才咱俩对着神树发愿时,有说你是夫是妻吗?”苏彦哪儿知道发什愿、宣什誓,赌就是自己听力好、模仿力强,他与阿勒坦所说内容,除名字之外是完全样。
确没有。可是……
某人不按常理出牌态度,着实把场面震住下,可惜这招胡搅蛮缠并非对所有人都有效。至少对少年老成北漠之主而言,把思路从苏彦套路里择出来,只花短短十几秒时间。
他坐起身,摘下挂在颈间黄金项链扔在旁,曲着两条长腿,正色说道:“你说不错,既然誓词中不分夫妻,那就得靠武力来分。”
苏彦也坐起来,瞪着对方小山似身躯,色厉内荏:“凭什靠武力来分,靠文力就不行?”
——叫夫君。
苏彦犹如五雷轰顶。
被裸着半身圣汗按在地毯上,他终于意识到方才那段鹦鹉学舌北漠话,根本不是什解毒前禳祷,十有八九是卖身契。
杀千刀阿勒坦,仗着精通双语优势诓骗他,亏他还事先给人戴顶“光明磊落”高帽,屁用没有,该怎使诈还怎使诈!
从小到大没在嘴皮子上吃过亏,这回阴沟里翻船,被个看似野蛮人异族给坑……苏彦气得直发抖。
阿勒坦理所当然地说:“如果你仔细观察过草原上牛羊,还有河边天鹅,就会发现有不少雄雄交配,都是体型优势占主导。畜生都明白道理,身为人难道不明白?”
苏彦搬起石头砸自己脚,面对这具皮囊身娇腰软易推倒属性深感绝望,面觉得这位圣汗性启蒙实在粗犷原生态,搞不好能把他当马骑。
总而言之,他是宁死不搞基,更不能接受被这个洪荒之力压在身下。苏彦拍地毯而起,义正辞严:“你要是说不行,也样不乐意,咱们拍两散!”
这句“拍两散
瘦削身躯在掌心下微微发抖,阿勒坦心头涌起怜爱之情,抚摩着苏彦肩头低声道:“别怕,会温柔行事,不会弄疼你。”
苏彦几乎要气笑,不知哪来熊心豹子胆,把抓住阿勒坦束着金环长辫,用力往下拽:“让圣汗这个顶天立地好汉子收敛迁就,可真是太委屈你,要不这种辛苦活还是交给来做吧——别怕,会温柔行事,不会弄疼你!”
阿勒坦怔住:“难道你想——”
苏彦龇牙而笑:“你想如何,便想如何。既然都是男人,凭什你是夫是妻?”
阿勒坦时错愕,竟被他绕进去:“本来就是该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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