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要,脸和尊严也是要,可两者之间如果定只能二选……苏彦含泪想,那还是先选命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日后棺材板!
阿勒坦见身下之人安静下来不再挣扎,以为乌尼格终于肯臣服,由衷欣喜地低头吻下对方修长后颈,许诺道:“会向整个北漠宣告你是阿勒坦汗唯可敦,会给你个草原上最隆重婚礼。”
苏彦抬起脸,视线越过房间中央大床,望向墙壁上半开半掩窗户,线灰蓝天空中有鸿雁影子从缝隙间掠过,那影子渺小而自由。
他感觉阿勒坦解开他腰带,把长袍敞开衣领从后颈处缓缓拉下来。
苏彦用异乎寻常冷静腔调唤声:“——阿勒坦。”
子束环掉,长而卷白发披散在两人身侧,流云样萦绕着。
两人四目相对,鼻息可闻,谁也没说话。
苏彦鼻端充斥着股特别气味,淡淡,有点像花草香,但又不是他闻过任何种花草。这股甘冽辛香气味仿佛有种魔力,无孔不入地往七窍里钻,使他喉咙干涩,呼吸不畅。
为摆脱这诡异困境,他昏头昏脑地掌拍向对方胸口,希望这具躯体自带武学造诣,能因此激发出武侠剧里效果,把对方震飞出去。
对方非但没被震飞,还纹丝不动。他拍在人家胸口巴掌,摸到手结实肌肉,还有枚硌在掌心ru环。
二十二岁北漠圣汗此刻看似局势在握,实则紧张得手心冒汗,用鼻音应声:“嗯?”
“不喜欢这个姿势,感觉自己像牲畜样。”
阿勒坦听出他话语中屈辱意味,停止动作,低声问:“你喜欢什样,你说。”
苏彦说:“到床上去。”
阿勒坦立即抱着他
苏彦陡然间面红耳赤,忙不迭地撤回手。
阿勒坦紧捉着胸口处他来不及逃离手腕,不肯松开。苏彦已经翻过身,想从对方胳膊下方钻出去,条胳膊被扭在身后动弹不得,无奈告饶:“松、松手,要脱臼……疼!”
“没那疼,你装。松手,你又想逃跑。”阿勒坦不留情面地拆穿他。
苏彦从正面被压,变成背面被压,危机感越发浓重。这次他是真正体会到,什叫力降十会,什叫绝对力量之下任何计谋都是徒劳。阿勒坦如果铁心要强,bao他,他就算把自己骨头拆当锤子砸对方也逃不掉。
绝望之下,他甚至想把自己砸晕过去,等到这具不属于他皮囊把该吃苦、该受罪统统受完,他意识再回来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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