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声“立刻”带出刀锋般锐利,香主摸摸脖子还在,连忙出门去找人。没过多久便将那个骂骂咧咧汉人中年男子拽过来。
营主抽出腰侧新换摩挲刀,霜刃从红斜皮鞘间寸寸亮起,带寒光照出满院杀气。
张三很快就怂,往他面前噗通跪,五十交代,说自己平日豢养不少专门行窃小鬼,前两日在集市上从名少年身上偷来。他见虽只是个火镰,却裹玉镶珠华丽得很,知道是好货,便想着找个阔绰买家,能多赚点钱。
送礼就是五百辆车豪贾鹤先生就这被惦记上。张三来到他们居住地,被守卫拦住进不,徘徊时遇到那香主见物心喜,与对方讨价还价后,用这个火镰交换七十斤茶叶。
“那少年生得什模样?作何打扮?”营主打断他,峻声逼问。
“这、这个不太清楚啊,毕竟都是些七八岁小鬼……”眼见刀光乍起,张三当即叫起来,“对对,有个小鬼说那人有些奇怪,明明是个汉人,却头古怪短发,身穿窄袖胡服,外罩狐裘披风,打扮得比鞑靼首领们还贵气,还有阿速卫做为侍从,不知是什人物。”
短发……是受髡刑中原逃犯?锦衣华服,也许是哪个鞑靼贵族钟爱奴隶。
按说清河此刻应在山西太原军镇带担任监军,所佩火镰为何会出现在北漠王城名逃犯或者奴隶身上?是在大铭边境偶遇时,被对方偷走?还是另有什蹊跷……营主想得头疼,从心肝到手指亦仿佛在极度饥渴疼痛中痉挛颤抖,死死握紧摩挲刀刀柄。
种不祥预感如阴云笼罩在他心口,促使他必须找出这名短发少年,弄清楚内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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