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帽子是北漠迎亲习俗之。在迎亲路上,来娶亲和去送亲,两拨人纵马奔驰,互相追逐,都想争先抵达成为优胜方。为阻挠新郎,这些送亲者会想方设法去抢新郎帽子,或用马鞭挑到地上,迫使新郎下马去捡,以影响他行速。而新郎接亲队伍则互相掩护,百般阻止对方抢走帽子,路上双方追赶嬉戏,十分热闹。
阿勒坦没下令取消
苏彦嘴,另只手拉下蒙面巾,啼笑皆非:“大人莫慌,是。”心里只觉得古怪,以前自己包成个粽子样,大人都能眼认出他来,如今怎仿佛像面对陌生人般。
苏彦被捂得唔唔有声,手里紧紧抱着奶茶杯以免打翻在价值万金地毯上。他瞪着眼前这位“是”,努力辨认:好像确有点似曾相似感觉,也许是受原主记忆影响……所以这人与原主“苏大人”相识?是下属?朋友?还是伪装成朋友敌人?
荆红追松开手掌,在苏彦面前半跪下来,露出疑惑又痛心眼神:“大人这是怎?莫非受什大刺激……”他在种种不堪猜测中燃起怒火,强忍着杀机,咬牙道,“是不是阿勒坦?!他绞大人头发,又把你折磨成这样!”
苏彦立刻摇头,试探地问:“你……来杀阿勒坦?你是夜不收后手?还是鹤先生怀疑阿勒坦并不会与弈者合作,所以打算杀他,再去操纵年幼继任者?”
荆红追觉得哪里不对劲。说话腔调也好、内容也好,确确是苏大人脉风格,但看他眼神却浑然陌生,带着明显戒备,甚至是隐藏丝敌意。
“大人……”他又惊又痛地望着苏彦,怀疑对方因为受激过度导致有些神志不清,心里内疚到极点,“是属下来得太迟,害大人受苦……”
苏彦有几分相信这人是原主下属,于是渐渐放松下来,斟酌后说道:“不必自责,这不活得好好?是阿勒坦在战场上救。头发也是自己剃,因为当时撞伤脑袋,血糊糊黏着难受,也不利于伤口治疗。”
荆红追心疼得要命,把苏彦脑袋轻轻掰过来,拨开发根查看已经愈合伤口。双手又上下摸索,检查他身上是否还有其他伤处。
无论是两人之间毫无避讳距离,还是对方极亲密举动,都透出股“绝不是上司与下属这简单”诡异气息。苏彦脑子里有些懵圈,心想:难道偷火镰那个并非原主姘头,这个才是?
在荆红追手摸到他腿间时,苏彦下意识地夹住双腿,尴尬万分地说:“大哥,过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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