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坦瞪他眼,笑骂:“闭嘴。”
“乌尼格怎没同你起回来?”斡丹好容易逮住个促狭机会,又问,“难道是送你环儿不够好用,没把人彻底睡服吗?”
阿勒坦掌拍在他后背:“你再说荤话调侃,就给你再指婚个瓦剌贵女,让你梅开二度。”
斡丹吓跳,当即摆手:“万万不可!女人会拿簪子捅死!不说,不说。”
阿勒坦哂笑:“耷拉耳朵獒犬,倒敢来咬狮子尾巴。”
甚!派出死士劫走天赐可敦不说,还在阵前叫嚣。圣汗也是顾念着可敦安危,才没用全力,否则他朱栩竟如何能伤得们草原最强壮勇士、最神通大巫?”
鹤先生脸关切地问:“圣汗伤势如何?还有那夜,可敦竟是被豫王劫走?如今怎样,夺回来没有?”
斡丹道:“点皮肉伤,倒是不严重。但豫王扣押着可敦不放,圣汗此次前去讨伐,便是要报伤臂之仇、雪夺妻之恨!”
斡丹走后,鹤先生端着茶杯,微笑着问沈柒:“连营主觉得此人方才所言,可信?”
沈柒冷冰冰地道:“人确是豫王劫走。阿勒坦率军出城时,将开旗之箭射向南方,劲力较之前弱三分,许是因臂上带伤导致。”
斡丹赶紧撇开话题,从怀里掏出个装信木筒递过去:“这是昨日刚收到,乌兰山老巫托位养海东青猎人送来,说请圣汗及时亲启。”
阿勒坦接过木筒,挑开筒盖上松脂火漆,抖出卷用皮绳捆着羊皮纸来。他展开羊皮纸,发现这次老巫没有用神歌给他带来提醒或警示,而是写封有头有尾、详详细细信。
“神树之子,草原上黄金,群鹰首领阿勒坦——你还活着吗?
“当然还活着。无论你拿到这封信时,是在三年期限最后刻之前,还是之后;也无论你是
“所以,你觉得此事应该可信?阿勒坦与大铭仇恨结得越深,为们所用可能性就越大。”
“只是说自己所见所知。至于信不信,没必要告诉你;而你信不信,关屁事。”
养气!养气……鹤先生暗中咬牙,没必要与枚棋子计较时短长,迟早有出气时候。他面上云淡风轻地点点头:“连营主所言甚是,旁人说只能作为参考,判断是自己事。”
直到这日,阿勒坦率军回城,鹤先生琢磨着必须见上面,才好窥探对方真实意图。
斡丹迎接时,见圣汗眉宇间光彩湛然,扫之前郁怒之色,便挤眉弄眼地道:“阿勒坦,你终于……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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