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者用种要捏碎骨骼力道,狠狠攥住鹤先生手骨,刻毒恨意终于从平静里破土而出:“合作愉快。”
”
“世人皆有软肋,皆有所图,所谓‘战神’也样,总不会无懈可击。”
“你认为他软肋是什?”
鹤先生略思索,说:“他有个独子,养在封地怀仁王府里。”
弈者慢慢笑起来:“祸不殃及家人。朱槿城儿子才五六岁,你可真够狠毒。”
鹤先生亦笑,笑容雅洁有出尘之姿:“五六岁时,可没人教给什叫‘祸不殃及家人’。还有,你始终叫他‘朱槿城’而非‘朱栩竟’,是有什讲究?”
弈者收敛神情,从眼底渗出丝冷意:“朱槿隚,朱槿城,对打断骨头连着筋好兄弟。如今兄长身亡,作为胞弟,又怎能不去殉他呢。”
鹤先生道:“看来你比狠毒。真空教与太祖皇帝恩恩怨怨,也许早已随着百年时光淡去,如今,心中只有宏愿,而无私仇。而你却不同,你执念再过三十年也不会淡去分毫。”
弈者伸出双手,做个接纳某物姿态,平静地说道:“说少。便是身化白骨,这股执念也将成为不散之阴魂,百年、千年矢志不移。”
鹤先生微叹口气,抬起双手放在他手心上:“你皆有所图,既然目标致,且不论今后能不能长久,现在不妨再说句——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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