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面色铁青,撕开信封抖出信纸,目十行地浏览过后,将纸页紧攥成团丢在地上,咬牙骂道:“无耻鼠辈,鬼蜮伎俩!”
华翎连忙捡起纸团,打开扫几眼,失色道:“真空教绑走小世子!还以此要挟将军,逼迫靖北军撤回大同,要将军亲自去接人,否则就……就……”
豫王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就活烹儿!”
“他们是要以小世子性命,换取河套门户大开!”华翎悲愤交加,“难怪阿勒坦忽然发兵,这是两头勾结好,就等着靖北军撤兵后趁虚而入!”
豫王急怒攻心,在面上化作片全无温度冷笑:“休想得逞。”
得要是没在鬓发白之前多睡他几次,简直太亏本。”
华翎:“……”
华翎:“不愧是豫王殿下。”
从城垛下来后,有传令官匆匆来报,说阿勒坦大军忽有异动,其将领斡丹率部数万,向着偏头关方向急行,像是要叩关。
华翎闻言大为皱眉:“这个阿勒坦是怎回事,身为国之君,竟毫无信用!说要清理门户,胡古雁首级也给他,如今翻脸不认账要出兵。难道是买首级黄金给多,不甘心?”
“将军,世子可是你唯亲儿!”华翎急切地劝道,“将军万不可轻易做取舍,总有两全其美法子……”
豫王寒声道:“若不立刻决断,做出取舍,对方便知他手中筹码有多少分量,会逼着步步献出边关,献出陕西、山西,继而献出京师。届时北漠大军长驱而入,直
豫王垂目略思索,说道:“兵来将挡。无论他打什主意,想动刀兵,们迎战便是。走,点齐人马,去偏头关。”
两人迅速上马赶回营地,将至营门,又见队骑兵绝尘而来,却不是传令官,而是豫王府守卫。
这些守卫从大同怀仁日夜兼程地赶来,律风尘仆仆,面带焦灼之色,在豫王面前滚鞍下马,急声禀道:“王爷,世子不见!”
此言出,饶是久经沙场豫王也变脸色,厉声问:“你说什?!”
“五日前,小世子在等护卫下去集市玩耍,见有个草台班子正在变戏法,他兴致勃勃要去尝试,结果幕布盖掀,活生生个人就不见!卑职当即拿下整个戏法班子严加拷问,那些人却立时服毒自尽。卑职同时也派出大队人马四下搜查,甚至封城大索,依然不见小世子踪影,只在城门楼上发现封书信,写着‘靖北将军亲启’,卑职不敢耽搁,星夜火急送来。”王府守卫统领说完,从怀中掏出封书信呈上,满心愧悔地连连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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