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主道:“那就看你怎同鹤先生说。就说……阿勒坦大军抵达昌平州后就停下整顿,似在等们先与京军打起来,他好坐收渔利。得叫阿勒坦先发兵攻城,给朝廷施加压力,他们才会接受众藩勤王,们也才有可乘之机。而说服阿
朱贤琢磨片刻,问:“沈柒如今在哪里?能否尽快联系上?”
营主道:“他前些日子已潜入京城埋伏下来,伺机报复朝廷。你若想借用他力量,写张纸条约个时间地点碰面,可以替你转达。
朱贤狐疑:“你与他什关系,说联系就能联系上?”
“他是个野心勃勃之人,想得到重用,就来走路子,来二去就有几分交情。你若不放心,可多带人马去会面,只是要瞒着弈者与鹤先生。”
“为何?”
上,你想做什?!”
“就你这点能耐……”营主冷哼,“也罢,还有最后个开门人,再适合你不过。”
“是谁?别又是看得到,够不着!”
“沈柒。”
朱贤愣住:“谁——你是说——沈——那个锦衣卫指挥使?”
“他们总怕手下之人拉帮结派,最好个个都是天煞孤星,好掌控。”
朱贤想想,发现确是这样,之前听说王氏兄弟打出“建朝扶贤”旗帜,他怀着暗中拉拢心态,提出要与王氏兄弟见面,就被鹤先生口回绝。如此看来,弈者与鹤先生不仅对他,对七杀营主、沈柒以及其他部下都防着手。
如今看来,自己除个“信王之子”血统,个“宁王世子”名分,实际上什实权都没有。
不如就依营主所言,与沈柒联系上,看能不能看在往日交情与今后利益份上,合作上位,甩掉别有所图鹤先生与弈者。等他成为新君,再卸磨杀驴也是容易事。
朱贤叹口气:“可也瞒不住啊,带来这几万人马,除开宁王府府兵不说,剩下不是真空教招揽江湖草寇,就是当年廖疯子部溃败后来投奔马户军余,说实话,虽然是名义上统领,却未必指挥得动他们。”
“前指挥使。”营主淡淡道。
朱贤脑子里混乱好几息,终于稍微理清思绪:“沈柒确是投奔弈者大人,但听说不得重用,也不知被发配去哪里,如今几乎没有他消息。他如何开得门?”
“‘听说’,听谁说,鹤先生?”
“是啊。”
营主露出个微薄而古怪笑意:“不错,沈柒是没落,可烂船也有三斤钉。他又曾是京城地头蛇,且不说还有不少旧部香火情在,就是九门防守薄弱之处他也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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