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奎人精,懂长话短说意思,“是这样,那部戏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兴趣呢?虽然你是新人,但根据你现场镜头感和表演,们觉得你是最佳人选。”
笑着反问道,“不是说长成这样,不适合演戏?”
他们估计觉得这事对来说是天上掉馅饼,屈尊降贵来请这个三流话剧演员,怎样都不会被拒绝。
但这个人吧,看着脾气不错,其实性格随爸,又硬又倔还记仇。
谢奎尴尬地抹抹汗,“哎呀,这事儿是们不对,小兄弟,你看,咱们也是带着诚意来。”他手肘捅捅旁边男人,“秋隼……”
席第排黄金分割线上坐着谢奎和……个在昏暗剧院黑衣黑裤戴着帽子墨镜和口罩神经病。
谢幕后,下去打招呼,谢奎紧紧地握住手,“小兄弟啊,几日不见,甚是想念,哈哈哈,今天演出很精彩哈,就是灯光差点,看把小兄弟脸黑。”
:……不,是本来就这黑。
虽和谢奎握着手,目光忍不住往旁边人身上飘,虽然这人把脸捂得他妈都认不出来,但这个身高,这个体型,还有这不断朝外散发着大魔王气质……
“这位是?”
“是看错。”裹得严严实实人烦躁地把口罩墨镜脱下,“卸妆,你长得也就般。”
:……
#司二毛气#
谢奎压低声音,“人多眼杂,看要不去你办公室谈?”
看来是,虽然不知道他们大老远地跑来这小破馆看个抗日神剧是什操作,但基于来者是客道理,热情地把他们迎到剧院后小花园。
办公室当仓库放道具,自己都很少去。
晚上七八点,天还是亮着,谢奎出去就面露悔意,看着挺想回剧院去谈,起码还有空调——但是为两个人开空调,有点浪费电费。
:“这里安静(虽然蚊子多),有什事请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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