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离开家混社会,几乎再也没回去过。家里人都当没他这个儿子,这个儿子让他们在左邻右舍面前抬不起头来。对他家里来说,也许当他死对他们更好。
他弟弟跟这小警察差不多年纪。如果他还在家里,是那个好学生和乖儿子,如果他弟又烧,他也会这喂他吃次药,次也行。
花猫沉默地想着,许久站起身。
顾飞感觉到他离开,下意识似,把他拉住。
“你能待这吗。”顾飞嗓音低沉。
看他烧得厉害,要带他去医院,顾飞也不肯去,只说想躺会儿。花猫看他那脸通红样子,给他换干净衣服,把他带进床上,翻腾出厚被子,把他裹成个粽子。
花猫边捯饬他边骂着,骂他都烧成个煤球不去医院往他这儿跑个xx,还淋雨就是找死,就是故意给他找事儿!但花猫骂归骂,还是打发人去找来退烧药,药来他拍拍顾飞:“起来吃药!”顾飞已经睡得不睁眼睛,动也不动。
花猫无奈,放他这烧着不行,他还是坐在床头,把顾飞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他把药片放在掌心,送到顾飞嘴里,送他含进药片,把边上水杯递到顾飞嘴边,看顾飞低头喝水,花猫慢慢把水喂给他。
顾飞很老实地在他手里把药吃,睁开眼睛,沙哑地道声谢。
花猫也没再说什。
“干吗,还要讲故事哄你睡觉啊?”花猫想都说生病时候人会变得脆弱,这个向强硬小警察也有示弱时候。
“你想讲个也行。”顾飞脸烧得赤红,看着花猫眼神,让花猫不知怎,觉得这小子这会儿倒挺可爱。
“这快就烧成弱智?又该吃药。”花猫拍拍他脸,顾飞微微笑,花猫想操,看来真烧傻,这样还笑,可是那烧得乱七八糟笑,却让花猫卸去防备,他犹豫下,在床对
也许是因为病里原因,顾飞没有平时强势,头发耷拉在额头上,显出他年龄。病里带着虚弱顾飞显示出平时没有稚气,这时候他不再像个警察,花猫看着他,这时候才发觉,这也就还是个孩子,个稚气尚存大孩子。
他想起顾飞那个单身公寓,也是冷冷清清,估计平时他也是个人,生病也没人照应,就这挺挺熬过去。
这滋味儿,花猫很清楚。
他手贴贴顾飞滚烫脸颊,顾飞没有反应。花猫把他湿头发拂开,动作是轻。
喂他吃药时候,花猫想起他弟。他还是那个初中生陈志强时候,他弟生病,花猫也是这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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