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时间已经过去
两个小时，
“简幸，”徐正清唤
声说，“不用，有。”
心随着他
呼唤高高抛弃，又缓缓落下，她扭头看眼徐正清，很自然地说句：“好。”
然后默默把笔放回原处。
等坐下时候，简幸才发现撞她那个人就坐在她身后，原来是四班。
他坐下以后还跟简幸道歉，“刚刚不好意思啊。”
叫戴余年是隔壁考场，听到这话忙不迭伸头进来，脸歉意地抬手示意：“对不起对不起啊，没注意。”
他抬头，“哟，徐哥。”
徐正清放手，淡淡“嗯”声说：“那
激动，准备考去宏志部啊。”
“嘿嘿，不敢不敢，”戴余年笑说，“你只要正常发挥，
连第二都拿不。”
“就是，那激动！要不是徐哥姓徐，还有你这鲶鱼啥事！”撞到简幸人说完又跟简幸道歉，“不好意思啊。”
凭着本能把笔递给他。
徐正清接过以后顺手在草稿纸上画两笔，笔迹断断续续，摔断墨。
他轻轻“啧”声，有些无语。
简幸开口道：“那个，还有新。”
徐正清抬头，简幸见他没答应，着急忙慌又补句：“和你这个样，你应该用得惯。”
简幸笑笑说：“没事。”
很快铃声敲响，监考老师拿着试卷进来，简单讲两句考试规则就开始发试卷。
试题确实简单，只有作文耗费些时间。
——提篮春光看妈妈。
简幸看著作文主旨，脑海里浮现出那天纸飞机划过夜空和少年。
“没事，”简幸站起身，头都没抬，匆匆跟徐正清说句，“去给你拿笔。”
“笔咋？”戴余年问。
“摔。”徐正清说。
“用啊！给你！”戴余年说着从兜里掏出来支放在徐正清桌子上。
简幸刚到自己桌子前，听到这话翻抽屉动作顿，攥紧手中笔。
这时身后忽然撞上来个人，简幸心思都在徐正清身上，根本没注意到身后，况且身后这个人撞得很突然，简幸个没站稳，踉跄步，双手直接摁在徐正清桌子上，徐正清大概怕她摔，手扶稳桌子，手扶住她肩头。
乍然间，麻意从肩头贯穿全身，手也仿佛不是自己，心脏简直要从胸口跳出来。
她屏住呼吸，眼睛都忘记眨，只是低着头，怔怔地盯看白色草稿纸上划出那两笔。
断墨笔迹深深浅浅，像她心电路图。
“靠，对不起啊同学，”身后人喊嗓子，“尼玛！戴余年！给人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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